严钦抑郁至今,自我反省并得出个结论:许见欧跟战逸非不太熟。
蒲少彬回话:“姓战的那小子不是最近在忙觅雅旗舰店的事儿?还是你爸给他的地方?”
“别这小子、那小子的!”严钦立马瞪起眼睛发火。
以前明明没少这么叫过,蒲少彬暗忖这人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匪夷所思,再吃不着战逸非,没准就真疯了。严钦学他爸谈生意的时候其实挺精干,可一扯及战逸非,就立马成了他家乡话里的“侉子”,言行疯癫,智商骤降。蒲少彬不太理解严钦对战逸非累积了十年的执着,因为那小子在他眼里真就一般,他不喜欢这种拒人千里的冰霜长相,觉得不止没唐厄看着甜,还没许见欧看来温雅。
他没敢忤逆,只顺着他的意思说,“我不止听说那小……战逸非在忙旗舰店的事儿,我还知道他在搞一个针对全媒体的新品启动酒会,你爸好像还放话要寰娱旗下的艺人都去捧场。”
“你消息挺灵通啊。”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和哪个明星玩的时候听来的消息,严钦捻着一张牌,慢条斯理地敲打着牌桌,不说话,也看不出再想什么。
旁边有人问:“你爸和战博那么多年的朋友关系,你看着你爸的面子,也不能老去找战逸非的麻烦吧。”
“我爸那人哪有朋友?在伪善这点上,谁见我爸都得认输。朋友关系么,永远都没有利益关系□。”严钦极其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要不是他暗地里跟人到了招呼,战博也不至于找不到资金发展他的房地产项目。”
“没钱榕星就只能等着烂尾了!”便又有人谄笑,“谁惹得起正业啊,该他的!”
“也不是这个惹得起、惹不起的事儿。就算我爸这儿没表示,就算战博的丈人老头不死,战家也今非昔比了。换届背后的事儿你们也知道,他们家当初站错队了,现在想撇清都来不及了。”
蒲少彬家里没有政治背景,插不上这个话题,只能问:“按理说十个战博也够不上正业的竞争对手,这明里一招、暗里一招的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我爸那逼玩意儿看上榕星的地皮了!”严钦又是冷笑,“前些年我爸找了一个风水大师,算出来就榕星那块地皮能驱灾避邪特别旺他,那逼玩意儿估计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特别信这个。可战博骨头挺犟,怎么也只肯卖那无关痛痒的一点股份,还好战榕比他哥哥识时务……”
“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