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爱,不屑去恨,没有人教给他这些。从他懂事起,看到的就是离别和阴谋。
月月曾经在他十八岁生日送了一个礼物给他。
那是一个故事:有一个男人,有权有势,很爱他的妻子和儿子,这本来是美满的故事,不幸的是他妻子有遗传性的血液疾病,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
以他的权势,竟然没有留住妻子的性命,让他很是伤心难过,如果有足够多的血液输给他妻子的话,也许她还幸福的活着,但是RH这个血型,何其难找?
妻子死后,他利用权势在他的军区内发动全民大检查,连幼儿园也没有放过,万里挑一,终于找到一个相同血型的小孩,便连拐带骗抱回家去,不要说这孩子是个孤儿,就算是父母双全的也是会想办法抢过来,只因为……防备亲生儿子可能有遗传病发,好作为血库储藏。
月月语末又讲,家猪虽然不用像野猪到处为生计奔波,但是终究难免会挨一刀的命运,何去何从自己选择。
想了很久,最后他选择去读医科。
这一身的血液都是为了月月流的,可惜他并没有在乎过。
手指压在越立紧绷的嘴唇上,月月悲悯的看着比自己大两岁的哥哥,不要以为做了医生就会变成基督,要知道被钉在十字架上不是谁都能完成的特技。“还是你想得到什么?”
越立突然仰起头,整个身体压向月月,月月措手不及,被他压倒在墙壁上,嘴唇迫切而饥渴的凑上来的时候,他连用牙齿阻挡都没来得及,脑袋被固定在瓷砖和男人的手臂中,月月头一次感觉到温文尔雅的哥哥的痛苦。
这一个温是传达痛苦的一个吻,压抑的伤心的失望的情绪,互相传达。
我比他们幸福,我是你哥哥,我能为你贡献血液,这是我的荣幸。
我们之间有坚固的血缘。
舌头被狠狠的一咬,咬破了表皮,鲜血狂涌而出。
月月就那样吸着他的鲜血转动着舌头,直到两个人几乎断气,将越立推开,月月掏出手帕擦着下巴,嘿嘿的笑着:“真看不出来呢,想让我上你么,我们到里头处理一下。”
脑袋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