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大大的有。
然后,他就又盯上了宋逸臣。
宋逸臣现在根本不出英租界,让他无计可施。他准备挑选人手实施暗杀,然而宋逸臣粗中有细,并无破绽可以利用。何殿英几乎可以确定他的反日行为,只是始终没有明确证据。如果能把宋逸臣捉拿归案,那他既能再立大功,又可顺便报仇雪恨,当真是件一举两得的妙事了。
宋逸臣成了他的心病。既然宋逸臣本人刀枪不入,那何殿英脑筋一转,决定另找对象,重新下手。
在这一年的初秋时节,凤儿拎着书包站在学校门口,等着家里汽车来接。正是东张西望之时,一辆汽车忽然刹在她的面前。两名青年推开车门跳下来,一人抱上身一人抬双腿,二话不说便把凤儿掳进车内。在旁边大小学生的惊惶尖叫声中,汽车迅速发动,绝尘而去。一名刚刚走出校园的英国教师正好见到凤儿在车内猛拍车窗,便是大喊一声迈步要追,追了不过两步,汽车已然开了个无影无踪。
消息立刻传到了宋逸臣的耳朵里。宋逸臣气得暴跳如雷——虽然他重男轻女,虽然他觉得丫头全是赔钱货,但凤儿是他的女儿,他可以打可以骂,别人碰一指头都不行!
他自知平时横行霸道,免不了会和人结仇。可是真敢对他女儿动手的人,他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何殿英。
他揣了手枪子弹,又带了几名得力的手下,想要去找何殿英算账。可是没等他动身出门,就被余至瑶叫了过去。
余至瑶不许他走,随即自己把电话打去了何殿英那里。
余至瑶近来受了风寒,身上七病八痛,没有一刻舒适。压着怒火拿起话筒,他问何殿英道:“凤儿是不是在你那里?”
何殿英正憋着要和宋逸臣决一死战,就怕他跟着掺和,所以听了这话,十分头痛:“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别跟着添乱。”
余至瑶本是站着通话,这时便是慢慢坐到沙发上,极力的强迫自己心平气和:“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和我的女儿也差不多。大人之间打打杀杀,不要把孩子也卷进来。”
何殿英一听此言,登时感觉很不入耳:“二爷,你少跟我讲大道理。我知道你想保护宋逸臣,我他妈跟你好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你手下的一条狗值钱!当年我把你儿子养的白白胖胖,结果一眼没看住就让你掐死了;现在你拿个野丫头当宝贝,为了个手下人的女儿跟我犯别扭。怎么着?是不是觉得这丫头养大了能用啊?”
余至瑶听了这话,只觉心如针扎:“胡说八道!你和逸臣有仇,那你去找逸臣!凤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