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品尝了下,淡淡的笑了,“还是我那时候吃的比较好吃。”
看惯了胡耘皓皱眉一脸肃容的模样,猛然看见他这般带着些稚气和调侃的温柔笑容,何夕一下子就从懒骨头上站了起来,脚步急促的朝卧房狂奔而去,期间因为脚下无力还不小心踢到了门板,砰的一声巨响之后,客厅就恢复了平静。
胡耘皓没有错过何夕刚才眼中偶然一现的痴迷和惘然,在他面前阖上的房门并不能阻止他攻击的决心。
礼貌的敲了敲门之后,预料中的不声不响让胡耘皓很坦然的迈步走进卧室,床上隆起了一团可疑的球状物,正紧张的不知所措中。
胡耘皓拍了拍棉被球,见何夕铁了心不予理睬也就没有强硬的将人挖出来,只是顺手将棉被裹紧了些轻轻地抱了抱,在疑似头部的位置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啄吻。
“我先走了,有什么状况记得给我打电话,晚安。”胡耘皓说完爽快的起身离开,检查过门窗均已锁好才潇洒走人。
等到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的时候,何夕才缓缓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涨红着脸抚摸了下额头,掌心感觉到的热度好像退下去不少,只是心里的热却在徐徐攀升中。
他完了,真的完了,他好像,对某个不应该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那次感冒痊愈之后,何夕好几次都想按照胡耘皓留下的名片上的电话给对方拨过去,可是每次刚拨了几位数又怯懦的挂断,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胡耘皓。
要是真得论关系来说的话,他跟胡耘皓八竿子都打不着边啊,可是他们之间的感觉却总有些不清不楚的,用一个词高度概括,那就是‘暧昧’。
如果电话打不通的话还好说,要是电话一旦接通了他该说些什么呢?是谢谢他那天对他的病中的照顾吗?还是说些其他的话题?道谢的话该说些什么比较好?最近有什么好的题材可以聊吗?他不大会说话,对方会不会不耐烦听他磕磕巴巴的说话呢?
总而言之,何夕就一直在打不打电话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近两个月,眼瞅着天气逐渐变热,他的心愈发浮躁起来,欲言又止的感觉真的太过煎熬,可是他又无从排遣,只好寄情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