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也许是那金文栋随意诬陷的。”太子吓得瑟瑟发抖,他表兄做的坏事,他哪里知道啊。
“皇上,太子殿下,大理寺获悉此案后,立即加派了人手,连着几日没日没夜的审理,已经掌握了充分证据,事关重大,臣不敢出差错。”大理寺卿樊安义见太子质疑,忙叩首禀报。
“樊安义,你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说一遍,正好户部尚书也来了,让他也听听他管的好户部!”皇帝的怒火烧到了户部尚书身上。
严尚书忙叩首不敢说话。
大理寺卿樊安义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前日一大早,大理寺便接到举报,有人贩卖官粮,臣立即派了大理寺徐少卿将人捉拿归案,经过审讯,贩卖官粮的人犯交待,官粮是户部主事金文栋运出来让他贩卖,徐少卿立即又去了尚书府捉拿金文栋,由于人犯是户部主事高康祥的族侄高松翼,平日给高康祥打理生意铺子,所以也请了高康祥回大理寺问话。”
说到这,樊安义看了严尚书一眼说道:“这是严尚书知晓的,那日凑巧严尚书母亲大寿,徐少卿是从寿宴上将人带走的。”
严尚书连连点头,还是不敢言语。
樊安义继续说道:“将金文栋和高康祥带回来之后,没多久金文栋便认了罪,扯出户部侍郎俞景辉,供述是他指使自己贪墨官粮,并且替自己掩盖罪行,然后交给高松翼出售获利后分赃。”
“高康祥有没有涉案?”皇帝平静了一些,坐在龙椅上疲惫地问道。
“禀皇上,高康祥对此事不知情,所以已经将他放回。”樊安义说道。
“俞景辉和金文栋涉案,可有掌握确凿证据?”皇帝问道。
“禀皇上,证据确凿,是大理寺上下连夜至户部调取证据的,严尚书也知道。”樊安义说道。
“既然证据确凿,太子,你怎么说?”皇帝目光看向太子,一脸的失望。
“父皇,父皇,俞景辉该死,请父皇狠狠降罪责罚。”太子此时唯有撇清自己的关系,万不敢为俞景辉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