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摸熟了路的。
“我和你一起去?”秦扬保持着笑容提议。
“不必了!”我轻笑了一声,直白着道,“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看着难受。”
秦扬微蹙了眉,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的扬了扬下巴:那边聚着几个女孩子,正叽叽喳喳的说话,时不时的朝我和秦扬抛过来一眼,又贼兮兮的笑作一团。我认识楚颜那丫头太久了,自然也知道那么些喜欢讲看顺眼的男男凑成对儿的姑娘们叫“腐女”,而且这种叫腐女的生物几乎无处不在。
自从我和秦扬参演了戏剧之夜的那部戏之后,这种生物出现的频率就高了。我还和宋思颖谈着小恋爱的时候,那些落在我们俩身上的目光,几乎是带着谴责的,好似我抛弃了秦扬罪不可赦似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秦扬,你最近最好离我远点儿,我可不想被八卦淹死。”说着,无视背后灼热的目光,径自往食堂的小卖部走去。
这话,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借口而已。我喜欢把生活当作游戏,乐意扮演各种角色,包括和秦扬假装“我不知道你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但是最近,少了那个陪我胡闹的伙伴,伪装似乎没了乐趣,甚至觉得累和厌烦。
在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开了瓶盖,仰头灌了一口,刚转身,就“碰”的一声,和一个女孩撞上了,水从瓶子里溅了出来。
我退了半步,看着那女孩跳着脚企图拍去身上的水。那眉眼,看着格外的眼熟。想了想,一个片段从脑中闪过……
☆、随便小姐和乌有先生
“随便小姐?”
这女孩不就是让楚寒给我安排相亲的时候,那个要喝什么都说随便,偏偏什么都不乐意喝的姑娘吗?
女孩抬眼看着我,眼中也闪过几分诧异:“乌有先生?”
我一听,额上顿时多了三条黑线。
我叫凌子虚……据说这个名字是老娘怀着我的实话,到寺庙测名时,有个和尚给取的,说什么“世间红尘浮华,皆是过眼云烟,这孩子是个重感情的,情深不寿,唯有灵台清明,方能避祸。”玄乎其神之下,不过是为了骗钱而已,还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子虚、子虚,不是有个成语叫“子虚乌有”,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特别是每次自我介绍之后,顺口问一句:“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乌有?”
靠!正常人谁取这么个古代化的名字。
“你干嘛叫我随便姑娘!”女孩先行发难的瞪着我。
我嗤笑了一声:“是谁那天说什么都是随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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