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分布著已乾涸的体液,甚至还有许多白色体液自跨下流出,龙介摇著头,无法相信雅治死後还在山田丰那儿受了多少侮辱。
「哈哈哈哈哈!」山田丰走到那些下巴收不回来的组长面前,叫的声音比猪还难听:「你们都在啊?欸,今天好像是什麽商讨大会是吧?竟然没通知我!我只好自己来了……嘿嘿……各位组长都很喜欢荒木龙介吧?那你们知不知道,他上次在我的车里和女人做爱时,竟然早泄!早泄啊!後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没和女人上过床!黑道里竟会有这麽清纯的男孩……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山田丰,你说够了没?」鲛岛谅自人群里走出,狠狠推了山田丰一把。
「哟?」山田丰睁大没被绷带包住的眼睛,瞪著鲛岛谅,然後像发现了什麽似地,又奸邪地笑起:「你不是那个料亭的师父吗?对啦!那时候还阻止我和龙介的好事……你!我後来有去查过你!」他将刀指著鲛岛谅,转头看向龙介:「龙介啊!你知道这家伙是什麽人吗?」
龙介放下雅治,脸色比稠黑的天还沉,嘴唇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握紧了剑往山田丰走来。
已接近疯狂的山田丰,丝毫不觉强袭而来的杀意,仍故我地在发表言论:「各位,这个大块头啊……叫鲛岛谅!鲛岛,有没觉得很耳熟?对!他就是鬼鲛会会长鲛岛广的儿子!等於是鬼鲛会的人……」
话似乎尚未说完,可他再也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龙介自背後一声不吭地甩刀将他的头砍去一半,只留了下嘴唇的那半部份还连在身体上,未被削去的舌头在鲜血四溢的断面上抖动,但无人知晓他究竟还想表达什麽。
血溅在鲛岛谅的脸上与身上,他吃惊地望著山田丰倒下,依旧全身纯白的龙介像失了魂似地站在对面,雨水湿透的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双眼流露出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光。
「龙介……?」
「你知道吗……」龙介举起刀来对著鲛岛谅的鼻尖:「我认为谅一大哥和你都错了……我还是当个没感觉的人好些,至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