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替您保密的。」鲛岛谅比出将嘴缝上拉链的动作。「我也受不了他再离开我。」
佐和政雄咧著嘴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换上认真的面孔。「对了,他昏迷的这段期间,我拿著火龙会的宝物去把一切打点好了,所以不必再担心那个叫岩城英明的刑警来找麻烦。」
「打点?什麽东西?」
「呵呵,威胁利诱,政治大老们最吃这一套。」佐和政雄道:「我请他们给警界施压,别再对龙介紧迫盯人,放过他,以後什麽都好谈。」
「他们肯吗?」鲛岛谅皱著眉,不太相信。
「谅,别以为黑白永不两立,只要懂得运用,黑终需白来衬托,白也得靠黑来捧上高峰。」佐和政雄摸著脸上的大胡子。「同样是为了社会,只不过我们性喜居於黑暗,他们偏爱站在阳光下受人敬仰。世上并非所有事都能靠正当手段去进行或达成目的,政治人物或警界为了形象,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得靠我们去做,或得透过掌控在我们手里的管道,才能完成他们该尽的任务。所以适时的双方互惠是必要的,谁都不应该占谁的便宜,我充份利用这个原理,让他们放弃对龙介的追捕。」
「听来很复杂,」鲛岛谅笑著道:「我果然没办法处理这种太过繁复的事务。」
「欸,你以後总会慢慢了解的。」
「不了,我只想专心做个厨师,把小朋友养大就好。」鲛岛谅对佐和政雄眨了眨眼。
「也行,替他好好调理调理!」佐和政雄拍著鲛岛谅的背:「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是该补一补元气。」
「老实说……」鲛岛谅晃动著剩下一半的啤酒。「那晚我跃入大海时,是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到,心几乎要碎了,甚至觉得不想再挣扎,不想再浮上水面换气,就这样跟著踏上黄泉路也好,至少不让他孤单一人。」
「但我找到你们时,他是被你紧紧抱在怀里的……」佐和政雄疑惑地问:「我也一直很好奇,海上那麽暗,你是怎麽找到他的?」
「全托他的福。」鲛岛谅指了指荒木谅一的墓碑。「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在乌漆抹黑的海底见到了荒木谅一。」
「欸?」佐和政雄瞪大眼睛。
「呵呵,看起来简直就像年轻十几岁的我。」鲛岛谅凝视著墓碑。「他把龙介抱给我,对我笑了笑,要我好好照顾龙介。」
「这……难不成就是所谓的濒死经验?据说人在快死的时候,会见到已逝的亲友。」
「嗯……」鲛岛谅低著头,像在喃喃自语:「但也有可能只是我的梦或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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