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知道冷月宠爱射月,投鼠忌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后退。
而揽月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他的眼睛只盯着义父一个人。而义父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端然静坐在梨花木椅子里,眼睛连看都懒得看他,只是端起了桌上的热茶,小啜了一口。
“揽月,你快把刀放下,你是出不去的!”奔月厉声说。
“你要是把射月弄伤了,你死一万次都抵不了!”清月靠过去一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会给你求情的,快放开射月!”
射月手里抱着孩子,纵使有万般本事也无法施展,只能随着他往后退。
“你们都别过来!”揽月咬着牙说,“我这条贱命抵不了神圣的诱杀者,所以你们千万别过来,过来一步,我就和这美人儿同归于尽!”
“射月!”清月看射月脸色苍白,知道他的脖子被勒得紧了,急得不得了,“你没事吧,射月!”
“都别管他!”冷月淡淡说了句,低头又抿了一口茶,“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我看他这个诱杀者也没脸活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心头都是一震,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射月。别说此时射月手里抱着孩子,就是空着手,被人一刀架住了脖子,也是休想脱身的。如果揽月不是杀手,只是个普通男人,而他手里也没有孩子,他还可以趁其不备,来个扭身背摔。而现在的情形真是毫无胜算。有些人心里开始犯嘀咕了,难道义父要放弃射月了吗?
射月听到义父的话,心里反倒平静了。他知道义父既然这样说,就意味着他可以办到。问题是,怎么办到?
再有几步,就要退出餐厅了。
射月忽然颤声说:“义父,射月无能,辜负您教导之恩,唯有以死相报……”说着,他的身体竟然前倾,做出引颈自杀的姿态。
揽月大惊,这可是他手里唯一的筹码,他要是死了,他立刻就会被挫骨扬灰!思绪一闪,他拿刀的手连忙后撤,与射月的脖子拉开稍许距离。射月见他中计,身子往后一倾,同时风驰电掣地抬起右腿,一记漂亮的上踢,脚尖正中揽月的额头。他惨叫一声,往后倒去,清月他们趁机扑过去,将他就地制住。
此时,冷月才一口闷掉手里的茶,放下茶杯,缓步走了过来。
他先是查看了射月脖子上的伤,见那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破皮,不至于留下疤痕,便放开他,手往旁边一伸;一个门徒递过一条手臂粗的铁棍,他提着铁棍走近揽月,一言不发地抽了下去。
他不打头,只打身体。揽月断气的时候,整个身躯已经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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