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做买卖的不坑人,能叫做买卖的吗?”
“那你就敢坑到我头上,瞎了你的狗眼!”
“这不,好的来了吗?”于老板从店员手里接过另一架古筝,摆在案上,“我跟你说啊,这个可贵!”
“贵个屁!”倪洁安大怒,“就刚才我们说的那个价钱,敢再加一毛钱,老子让你关门大吉!”
“好好好……”于老板认栽。
“这个怎么样?”倪洁安巴巴地问冷月。
冷月翻来覆去看了面板,边板,底板,音梁,筝码,又在筝弦上拈挑几下,点了点头:“音色偏硬,金属味儿浓,但使用一段时间之后,音色会变得圆润厚实,基本算得上一架好筝。”
于老板无言地对他挑了下大拇指。
“你还真是行家啊?”倪洁安说,“那你会弹吗?”
“小意思。”冷月的手指在琴弦上拂过,倾泻出一串儿优美地音浪。
“那你明天干脆跟我去赴宴,”倪洁安急切切地说,“你为那老东西当众演奏一曲,人美曲高,我多有面子啊!”
冷月只笑不答。
倪洁安知道这是有门儿了,遂爽爽快快地付了钱,心里美滋滋的。
倪洁安在香车宝马大酒店有一间长年包房,或者说这房就是为冷月包的。自从认识他之后,他很少出去鬼混了,那些原本香喷喷娇俏俏的男人女人们和冷月这么一比,全都成了庸脂俗粉,不堪一用。
那些人香水洒得再多,能有冷月香吗?人家那是体香,自内而外,深入浅出,香得含蓄而高雅。
那些人脂粉抹得再厚,能有冷月白吗?人家那是软玉,自上而下,软中带硬,白得纯净而矜贵。
最主要的是冷月有滋味儿。霸气,优雅,就像一头斑斓夺目的猎豹,在草原上悠然漫步,但是他的猎物却无处可逃。
倪洁安腰间围着一条淡蓝色浴巾,侧躺在床上,看着刚洗完澡的冷月偏头抖落着耳朵里的水滴。
“以后每天都见面好不好?”倪洁安问。
“不好。”冷月说。
“为什么不好?”倪洁安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我有什么不好?我哪点配不上你?”
“没有为什么。”冷月对着镜子,擦着湿淋淋的头发。
倪洁安突然跳下床,一口咬在冷月的肩膀上。冷月吃痛地呃了一声,转过身来,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浴巾,把他按在床上,闷不吭声地往死里干他。
倪洁安摇头摆尾地挣扎着,大声咒骂。他骂得越凶,冷月插得越激烈。倪洁安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被戳穿了,又疼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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