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让义父受苦了!”邀月惭愧地低下头。
解药服下不久,就见效了,力气从四面八方汩汩流进了身体里,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冷月手脚麻利地穿好裤子:“给我一把枪。”
“我们还是先出去吧,义父!望月在外面接应我们!”
“不急,”冷月镇定地穿上衬衫,随便系了几颗纽扣,“把枪留下,你可以走了。”
“义父?”邀月又惊又急地看着他。
“我杀了他就走,你们不用等我,我出的去。”
“让我去吧!”邀月抓住他的手腕,不想让他再犯险。
“我必须亲手杀他!”冷月拿起枪,别在后腰,眼神一凛,“快走!”
邀月知道多说无益,只好叮嘱了句:“义父小心!”便越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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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一箭双雕 。。。
冷月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在拐角处停住脚步,伏□体。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展牧原的侧影儿,一边的太阳穴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枪口下。他瞄准了,刚要扣动扳机,只听见展牧原说了句:“你凭什么带冷月走?”平静无波的语调里掩藏着高傲和不屑。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边城的声音,扣动扳机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那你又凭什么拘禁他的人身自由?”边城反问,语调也是波澜不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拘禁他了?他是个男优,拿钱陪睡是他的本分,怎么?只有你们睡得?我就睡不得了?”
“现在你睡完了,是不是可以放人了?”边城漫不经心的话语里已经有了隐而不现的怒火,但这还不是他的底线。
展牧原笑了一下,往后倚进沙发里:“如果我说……不是我不放人,而是他不想走呢?”
“你放屁!”倪洁安火了。
展牧原弹了一下落在腿上的烟灰,语气郑重地说:“实不相瞒,我已经把他这辈子都包下了。我活着他是我的枕边人,我死了他是我的继承人。你们二位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当着你们的面请律师立遗嘱!说起来,我们三家也是世交,我们年龄相仿也算异性兄弟,所谓兄弟妻不可欺,麻烦你们以后不要再打冷月的主意。否则,就是与我展家为敌。我知道展家不是边家的对手,但是真翻起脸来,必然是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结果,我讨不到好处,你也占不到便宜,好好想想吧!”
边城站起来,慢步踱到展牧原面前,弯下腰,直视着他的眼睛:“展少,你为了个男人拿你的家族来赌,如果你那些叔叔伯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联起手来将你轰下展家掌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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