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冷月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这不是关键,”展牧原说,“关键在于,我的狗命留着一天,你就得陪我一天。不然你在边城面前做的戏,就不攻自破了。”
冷月微微哼了一声,他知道他说的对。
“今天做的事,太他妈不像我做的了!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展牧原埋头去拱他的脖子,身体某个部位渐渐有了蓬勃的趋势。
冷月撑开他的头:“做鬼可以,风流就免了。”
“免不了。”展牧原说。
“可以免。”冷月说。
“免不了。”
“真的可以免……”冷月说着曲肘撞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肋骨上,只听咔咔两声,展牧原歪身倒在沙发上,捧着腹部,疼得脸都变了色。
“你……”他挣扎了一下,竟是爬不起来,“你打断了我的骨头?”
“没有断。”冷月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是多了两道纹,会让你疼上十天半个月的。在这期间,不能扩胸,不能用力,当然更不能做、爱,否则就真断了。真断了我是不负责的。”
说着,冷月拿起桌上的电话。
“你要干嘛?”展牧原问。
“给你叫医生。”
13
13、青莲池畔 。。。
展牧原肋骨上多了两道纹,吃饭睡觉散步全不耽误,只是不能用力,一用力就疼得喘不过气。冷月下手是又狠又准,让他看起来和常人无异,而事实上和常人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此时,他站在楼上,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莲花池畔的冷月。
莲花池修在花园正中,圆圆的,像一轮满月。池子里种满了睡莲,虽是入秋,却并没有显现出枯败,洁白粉红的莲花伴着青萍碧叶随波荡漾,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