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穿衣服。但戏月目不斜视地递完了茶就去盥洗室放洗澡水,放完洗澡水就利利落落地出去了。
冷月喝完了茶,在浴缸里泡了一阵儿。倪洁安腿上有伤,不方便泡澡,只擦了擦。
冷月香喷喷地爬上床,那薰衣草的清香被浴室的热气一蒸更浓郁了,让人熏然欲醉。倪洁安又忍不住了,凑上去纠纠缠缠,不依不饶的。
“你不是不行了吗?”冷月嘲谑地看了他一眼。
“我现在又想了。”
“算了吧,我明天还有正事儿。”冷月伸手关了灯。
倪洁安拱进被子里,一口叼住了冷月的命根子,几番套、弄,他终于又如愿以偿了。这次冷月压着他打持久战,任他示弱求饶也不停手。
大战正酣,外面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义父……义父……”新月的声音。
冷月暂停了一下,从倪洁安身上抬起头,不耐烦地:“干嘛?”
“义父,我做噩梦了,我害怕……求求您了,义父……”新月带着哭腔。
“快回去睡觉!”冷月呵斥。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义父……”
冷月抓紧时间剧烈动作了几下,倾泻而出。他围上浴巾,把倪洁安的内裤扔给他:“穿上。”
倪洁安委委屈屈地穿内裤,冷月下地打开了门,小小的新月穿着圆领大T恤,抱着枕头,眼泪汪汪地昂着脸:“义父,我做噩梦了……”
冷月伸手把他拉进房间,摔上门。倪洁安跪在床上,虎视眈眈地瞪着他,新月抱紧枕头,恐惧地看着倪洁安,往义父腿上缩了缩。冷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愣着干嘛?还不上床睡觉?”
冷月垂下眼睛,只当看不见倪洁安的目光,把枕头放在冷月和倪洁安的枕头中间,乖巧懂事地躺下了,闭上眼睛装睡。
冷月再次关上灯,也钻进被窝,新月立刻拱到他怀里,伸出小手揉着冷月的耳朵。他睡觉必须摸着别人的耳朵,不然睡不着,所以小伙伴们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房间里安静了不一会儿,新月忽然啊地惊叫了一声,两腿飞快地刨着。
“怎么了?”冷月不胜其扰,唉声叹气。
“叔叔捏我小鸡鸡。”新月告着状,紧接着又啊了一声,嗤嗤地笑着挣扎起来,“叔叔别闹了,我怕痒……”
倪洁安也不吭声,闭着眼睛佯装睡熟,手上仍不时地攻击新月,逗得他啊一声哇一声的,又叫又笑。
“你们两个再闹就给我滚出去!”冷月掀身而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倪洁安和新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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