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冷月没什么情绪地说。
“说句好听的。”倪洁安要求。
“什么好听的?”冷月笑了一下。
“快点,说句好听的嘛!”倪洁安撒娇,“看不见你的日子里,人家就靠这句话活了!”
“我想你。”冷月无奈说。
“这还差不多。”倪洁安嘿嘿笑着,没等他笑完,冷月便挂了电话,随手又把电话线拔了。
“为什么拔电话线啊?”清月递给他一个苹果。
“想耳根清净。”冷月咬了一口苹果,伸长了腿在沙发上躺了下去。
“义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清月站在沙发前,向下看着他,“你看起来心事重重。”
“肚子饿了,有吃的吗?”冷月把果核准确地丢进了垃圾桶里,疲惫地站起来,“我先洗个澡。”
洗完了澡,清月也把饭端上了餐桌。四菜一汤都是事先预备好的,微波炉里一热就成。冷月擦着头发坐下了,眼睛往饭菜上扫了一圈:“酒呢?”
清月愣住了。酒这东西是杀手的大忌。喝多了伤肝,肝主目明,伤肝便是伤眼睛,眼睛不好子弹岂不要乱飞?其次,酒喝多了,拿枪的时候手容易发抖,手发抖了子弹仍然是要乱飞。所以,他疑惑地看着冷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少喝点没关系的。”冷月不耐烦地说,“快去拿!”
清月从厨房里拎出两听罐装啤酒,开了一罐放到冷月面前,又开了一罐给自己。怎么说也没有让上司一个人喝闷酒的道理。至于他自己也想喝,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冷月说饿,却也没怎么吃菜,只是一口接一口地灌着啤酒。
清月几罐酒下肚,话便多了,本来打定主意不想问的。
“你跟边城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