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洗个澡。”齐轩头也不回地对冷月说。
冷月有一肚子的话,但什么也说不出口。他深觉疲惫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蹭下楼梯。怎么会这样?一切都变得陌生了。他真的是城哥吗?为什么他觉得从不曾认识他?
他在楼下坐了一刻钟左右,齐轩挽着袖子从楼上下来了。大概是给哑巴洗澡的时候把袖子打湿了,他挽得很高,露出两条健美修长的手臂。
他在冷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地点了支烟,身子一倒,在长沙发上躺了下去,心事重重地吸着烟。
冷月的目光始终游移在他脸上,有点凄凉地开了口:“我以为你爱哑巴,原来你不爱……”
“怎么说?”齐轩吸了一口烟,依然是没有看他。
“如果你真爱一个人,就绝不会纵容他吸毒。”
“你以为没戒过吗?他戒不了。”齐轩说,“静脉注射海洛因,是很难戒的。”
冷月的心彻底冷了,他竟然没否认他爱哑巴。他站起来,绕过茶几,在齐轩头畔蹲了下来,哑声问:“城哥,我们是不是结束了?”
齐轩从鼻子里喘出一口粗气,随即又笑着瞥了冷月一眼:“这么认真干嘛?”
冷月冷笑:“你真的是城哥吗?”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齐轩说。
冷月心里又迷惑了。如果齐轩肯定地说是,他也许会怀疑他,但他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显而对他是毫无图谋,他又为什么骗他呢?如果他不是城哥,他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扯他身下的炸药?如果他不是城哥,他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之间的秘密?
“我第一次希望,你不是城哥。”冷月说着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齐轩欠起身子看了他几眼,也没说出什么来,又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