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心底暗笑两声,既然你来看,我便让你真真知道什么是百里挑一的角儿。
师哥唱戏的状态良好,却也注意到了台下的人,有些疑惑,不过唱戏就是唱戏,管他下面坐的是什么人。
然而,蒋沐的眼神,只会让我更为入戏。
他坐在第一排的右边,中间坐着白发花白的吕老爷,左边坐着吕老爷的孙子。他坐在一边,依旧是若有若无的笑,目光随我左右,挂在戏台两边的柱子的大红灯笼的光,把他本就神采奕奕的脸照得更加红润,那红润似乎是渐渐燃起的火苗,只是,不知道是人间的,还是炼狱的。
就像是我,把这戏唱得不知是假的还是真的。戏这种东西,本就真真假假说不清楚。你说它假在于是演的戏,你说它是在于你动了情。
那,它到底是真的无意还是假的有情?
“妃子,和你赏花去来,倚槛繁花带露开。”
“相将游戏绕着池台。”
“新歌一曲令人艳。”
我扶住师哥的手,同师哥对眼一看,如丝媚眼露情出,同师哥合道:
“只待相如奉诏来!”
今晚这出戏唱得那叫一个精彩。收拾了东西,一行人出吕府的时候经理还赞不绝口。
师哥似赞非赞似的说了句,“你今晚是中邪了?杨玉环上身似的。”
我笑而不语。一行人有说有笑地正出了吕府四五米远,一道灯光突然打了过来,大家眼睛一眯,有些睁不开了。
一辆黑色小轿车开了过来,正停在我们眼前。
大家一愣,不知所以。
车上下来一个人,他走直直到我面前,说道:“在下肖与凡,我们蒋少尉说想亲自送柳老板回戏楼里。”
大家纷纷一惊,师哥问:“蒋少尉?怎么了?可我们的马车就在前面。”
肖与凡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车还横在马路上。经理露出难色看我,“柳老板,你看……”
一班子人也看向我,我转身对师哥笑了笑,“没事,就是送我回戏楼,顺便同我聊些戏什么的。
我可先比你们回去,你们可快些个。”
师哥似信非信的看见我上车,无奈地望着车子发动又离去。我侧头,看着蒋沐,“真是谢蒋少尉了,柳某何等有本事让少尉您送我回去。”
蒋沐坐在旁边,头枕着双臂靠在车座上,一只马靴就蹬在前面的靠座上,一副不拘的样子,似乎车里只坐了他与肖与凡两个人。
他亦侧头看我,微微笑了笑,“不,今晚你那戏唱得极好。”
他的眼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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