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笑笑,转头对下人吩咐道:“何妈,熬碗粥来。”又转头看我,把一杯牛奶往我面前一摆,“青瓷你应该多喝牛奶,你太瘦了,昨晚都硌着我了。”
我瞬间觉得脸发烫,大清早就说这样的话,旁边还有下人,真不害臊。我瞪了他一眼。
蒋沐笑着拿餐巾擦了擦嘴,一脸要看笑话的模样。才起床,亦是在家里,他只穿着雪白衬衫,少去那层黄色的皮囊,他看起来少了些厉气,多了些温情,不知道是不是他处在早晨的阳光的缘故,他左耳的耳钉闪着柔和的光线,他的笑,他的一眉一眼,都显出与往常不一样的神情。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这两天你有什么公务么?”
“怎么了?”
我看着他,“手臂上的伤还要调养一阵子,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唱戏,正好有空闲,我们去秦淮河吧。”
说完看着蒋沐起身,从下人手里接过军装搭在手腕上,然后回头笑道:“当然要去,就是有天大的事要我处理我也得和你先去秦淮河。”然后又小声嘟囔了声:“像度蜜月似的……”
但我要求先回一趟戏园子,带些东西,亦给师哥打个招呼免得他担心。
肖与凡开的车,到了戏园子外我进去,蒋沐在车里等我。进了园子里,一群人在院子里吊嗓子的吊嗓子,练把式的练把式,穿过去,看见师哥正在走步法,我喊了一声“师哥!”
师哥停下来,一看我,立刻走过来,担心道:“昨晚怎么没有回来?出什么事了?”
想着昨晚和蒋沐翻云覆雨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就算师哥同我如兄弟,如父子,我也不好意思说半个字。我撒谎:“昨天在外同一个戏迷聊晚了,干脆没有回来。”
师哥相信地点点头,看着我怀里的东西,“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说:“蒋少尉说让我陪他去秦淮河玩一趟,我这几天又唱不了戏,就答应了。”
我看见师哥一时无言,嘴张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上了车,蒋沐看着我怀里的二胡,笑道:“就拿这?”
我嗯了一声,蒋沐倒是很自然地一把搂住我的的肩把我圈在怀里,对肖与凡道:“开车!”
秦淮河地处城南,内秦淮河由东水关至西水关蜿蜒十里,便得十里秦淮之名。除此还有别称,称之“十里珠帘”…………河房水阁枕河而居,东园西园隔河相望,文庙以河为畔,古堡傍河而建,名胜古迹棋布河畔,沿河两岸酒肆茶楼,店铺民宅比邻而居,故得此美名。
以前同师哥来的时候,在湖上的船里听过一首歌,不知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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