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天不高兴个什么?赶紧吧,戏快开锣了。
师哥自然不知道我为什么喜为什么忧,更不能让他知道。无论怎样,至少有些力气唱戏了。
第一场戏唱得相当漂亮。
下了场,才坐下,经理就凑过来递给我一封信,“青瓷,你的信。”
我看了看雪白的纸面,没有地址亦没有姓名,我问:“谁送来的?”
经理道:“不知道,送信的人只说要你亲启。”
我接过信,然后坐在厢位上,启来封口,从信封里抽出信纸,打开来粗略地看了看,有些字不认得,但大致也能看懂这封信的意思,落款是邵禾。
我笑了笑,把信纸折好放回信封,又把放在妆台上的红蜡点燃,在被打开的封口处滴上几点泪蜡,吹熄了蜡烛之后,把信放在了镜子后面。
夜里原本想早些睡了,又记起蒋沐的话,想他是不是真的要来,斟酌了一阵,想还是等等,如果再等等他没来我就睡了。
总想着再等等,再等等,结果一等既然等到了十一点。我打开门看,今晚月色明朗,照得园子亮堂堂的,不要那几盏挂着的煤油灯也看得清清楚楚,园子里静悄悄的,各屋都灭了灯睡了。我想要不去大门外看看,对,不去开门,难道要他从墙外翻进来吗?
我就趁着月光去开门,绕过右廊,还未走近,听到门口有响起,听起来是开门的声音,我又近了两步。看那个门口的背影,是千涟。
我再近了些就到了他的身后,我拍了下他的肩,“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千涟吓了一跳,回头看着我的脸看了许久才认出我,立刻叫道:“别碰我!”
我只好收了手,又道:“我只是想问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操心!”他那个语气,只差恨不得拿口水淹死我。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去管制他,就看着他打开大门出去了。
夜如此深了,他一个人要去做什么?
我向门外看了看,一只野猫都没有,哪有蒋沐的影子。我正要把门合上,门外突然有股推力制住我,我一惊,接着就听到门外传来声音,“别关啊,我就等他出去的时候把门打开,你倒好,又给我关上了。”
我把门打开来看,蒋沐站在门外,月光下白色的里衫泛着柔软地光,衬着他的神色也柔柔的。
我道:“你还真来?”
他说:“我说过的话还有假。”
我把门开大了一点,“你先进来吧,小声点,别吵着人。”
进了屋子,蒋沐坐下倒了口水喝,我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我问他:“你等千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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