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公平,他不喜欢我的做法。
“可我也有我自己所坚持的。”我有些激动,但我忍着。
肖与凡便不说话了,过了小会儿,传来他的声音——“很抱歉。”然后就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我用手扶了下额头,肖与凡他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反驳我,他的对不起,虽然是在同我说,其实是同蒋沐说的。在他他心里,蒋沐的事,蒋沐的东西,蒋沐的人,他都无权干涉。只要蒋沐说要,他要做的就是维护。他是个好部下。
等他们离开后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一夜过得如此漫长。
第二日,大概是床太硬昨夜睡得不好,脑袋昏昏沉沉的觉得疲倦。面对灰蒙蒙的四壁,人精神容易错乱。
我竟然看到看守过来打开牢门,对我说道:“柳青瓷,你可以走了!”
我眯了眯眼看了看,继续把头靠在墙上不动。
“诶,我说你到底是有还是不走啊,不走可没人给你送饭吃!那个叫叶西的已经出去了!”
叶先生已经出去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迷离道:“你说什么?”
看守不耐烦地有又重复了一边,“我说叶西走了!你到底是有还是不走!”
我这才有些清醒。是真的。看守哼着气把铁门打开,铁门拉动,与地面摩擦划出“嚓——”的响声,刺得人身体发麻。
“走吧!”
走吧。出了监狱,监狱门口,叶先生站在那扇生着铁锈的大门前等我,叶先生看起来并不好,脸色有些苍白,额头的血凝成褐色的痂,终日端正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这哪里像是个教书的老师?
“青瓷!”叶先生看见我,蒙了灰尘的皮鞋向我靠近,然后伸手捏住我的肩膀,“你没事吧?”
我说:“叶先生你捏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