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然后把他送到了戏园子,最后他娘就投水死了。”
“你也知道千涟那性格,他小时候才来戏园子的时候是不说一个字的,冷得很,后来她娘死后他就成现在这样了。”
“你问我我们发生了什么,我只能说,除了他脸上那道你知道的口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他喜欢妒忌,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关怀……”
我只想告诉他那些过去的事,没想到一开口就忍不住说多了,但这些也都是肺腑之言。千涟他……挺可怜的。
我说完肖与凡越发默缄了,眼睛里波动着我看不清的神色。我也不愿再多说:“肖副官你若真对他有心,好好对他吧。”
我想我什么时候也这么温柔了,这么直接的关心起千涟来,却听肖与凡喃喃道: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也没有道别,想来是心绪凌乱所致。我也转身回戏园子,等蒋沐过来找我。
果然,傍晚十分,他就过来找我了。
那时我正在台上同师哥唱戏,唱到“落花空悲鹊纷飞”之处,就见门外进来个人,黄衣贴身,神色奕奕,他这会没坐在前面,就如同怕打扰了前排的人看戏一样坐在了后排,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我绕着水袖,姿态翩翩———“那时,玉盘未盈,臣妾独酌花前,陛下你———哪里得知乎———”
师哥双手颤抖地慢慢拉起我的手,嘴里只叹道:“啊啊,妃子,苦你也啊———”
蒋沐就坐在台下笑,看得绕有性质。他其实不喜欢戏的,他看的不是戏,而是我。
我见他来了心里欢喜,可看着就要唱末了,他突然又起身离开了。
我一时诧异不已,心里不是滋味。下了台,卸了妆,就要出去。
师哥问:“去哪儿?”
我说:“透透气。”
那话肯定是假的,我出了戏楼直接坐了黄包车往蒋沐那儿去,我就想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人来了还要走。
到了别墅后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因为蒋沐的府邸不知道什么戒备森严了,门里门外全是兵,大门又紧锁,我一时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我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肖与凡突然出来了,大门也就开了,再见肖与凡他对我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说道:“少将在楼上。”
拧开书房的门,看到的只有一桌子淡黄色的文件夹。桌子上的台风开得很亮,要不是看见墙壁上投着他的影子,我以为这房间里没人。
我叫了一声:“蒋沐。”
下一刻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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