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曾如初越发的觉得身体沉重,头脑不太清醒,就决定不跟袁宇道别了,拎着有些沉的帆布旅行包走出别墅。
门外的保安从窗子子里面看到他,连忙冲了出来。
“曾先生,这么大的雪,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用我给您找个司机吗?”保安问道。
如果是平日,曾如初一定拒绝了,他不喜欢麻烦别人已经到了一种强迫症的地步,你可自己走上这几公里,也不愿意让人送的。但是他今天实在是难受,就说道:“那麻烦你了。我就到红旗街上的药店就行。”
“您要是着急,就我开车送您吧。”保安得到曾如初的点头,回屋里去换了个黑色大衣披上,然后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
曾如初跟他道了谢,说自己还有事儿,就让他先回去了。他有些艰难的拖着旅行包去药店买了一盒感冒药,站在药店门口连水都没喝,就直接把白色的药片硬咽了下去。
苦涩的药品部分融化在舌头上。曾如初皱着眉头打了一辆出租车,回自己家了。
袁宇不喜欢他总是往自己家跑,他不想忤逆他,已经一个多月都没回家了。
刚一打开门,曾如初就感觉许久没通风的屋子里都是潮气和灰尘,他进了屋锁上门,想把窗子打开透透气,却发现窗子已经冻实了,根本打不开。
曾如初多少有些不严重的洁癖,感觉呼入鼻子的空气里都是灰尘。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的感冒药起了反应,他突然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想去卫生间接点儿水洒在地上,最后还是决定先睡一觉吧。
他穿着衣服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拽了被子盖在一阵阵发冷的身体上。马上就昏睡过去了。
他不知道,袁宇在那边找他都要找疯了。
袁宇从曾如初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开着车直接去了何子珊的今晚参加的晚宴。
他附一踏入开宴会的主人家时,就见这家长辈跟小辈一起出来迎接他,惊喜得没想到袁袁宇能来。
袁宇脸色不太好看,直接说要找人,连基本的寒暄都没心力跟他们装装样子,大步流星的直接到酒会从一堆贵妇人中把他妈找了出来。
“你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没礼貌?见到人都不会打招呼吗?真不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何子珊一身银白色V领晚礼服,五十多岁了仍然像是刚刚三十出头的妇人,浑身散发着贵气。
“别跟我说没用的!”袁宇非常不耐烦的说道,眼珠布满猩红,抓着何子珊纤细的胳膊沉声问道:“你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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