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腰上的时候,他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
沈同学心有感应地小心规劝,“少爷啊,我可是在骑车呢,您可是在我车上呢,您别这么玩儿啊!”
楚见看他讨好的样子,忽然来了兴致,就是那种不明所以,不知所起的戏弄之意。
手掌轻轻抚过沈长乐的腰侧,感觉薄薄的棉T恤下柔韧的皮肤迅速的绷紧。沈长乐整个人都有点僵,他夸张的叫着:“楚见,楚见,不带这样的啊,我跟你说我最怕被抓痒了,你别逼我啊,我把车开沟里去啦。”
楚见无视他的威胁却也没有按预想地狠狠地抓下去,他只是隔着衣服缓慢的移动掌心,一寸一寸在少年的腰间厮磨,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掌迷上了这种感觉,细致,柔软,纤瘦,温暖透过衣料传递到手里,像是某种诱惑。
沈长乐受不了了,他把车停下,双脚撑地。扭头对楚见说,“你,摸够了没?一只爪子还不老实。”
长睫毛微微一动,楚见收回手,指尖抚过打了石膏的右臂,嘴角一挑。这个笑容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要多无奈有多无奈,低垂的长睫毛半掩着乌黑的眼珠,看不清那眼睛里到底装了多少委屈。沈长乐心里一抽:糟了,玩过头了,说错话了,楚见两只爪子变一只还不是为了自己么?
他抓抓头,心里话,你说楚见这么人高马大、剑眉星目的,怎么能把“楚楚可怜”诠释得如此形神兼备呢?也罢!沈同学心一横,他重新坐上电动车,拉过楚见的左手,环过自己的腰,也不看他,只是大声地说:“扶好了。”
楚见在他背后露出狐狸般的迷离微笑。
比演技,我得影帝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过家家呢。
十三
每天沈长乐都会在楚见家门口接他上学,白天在一起上课吃饭,晚上再送他回家。开始的时候,楚林成觉得这样太麻烦人家了,后来发现俩小孩都挺开心,有说有笑的,也就打消了让自己司机接送的念头。于是每一天,楚见坐在沈长乐的身后,有时听他跑调地哼着蔡依林的歌儿,有时会提问几个头一天学的单词或者政治题,有时讲讲网上看来的笑话,或者打某个游戏的心得体会,楚见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跟沈长乐一样贫,但是似乎笑得多了,因为沈长乐是个让人开心的孩子。
他总是油嘴滑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