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为郝少锋出头的上官锐问道:“学长有什么事儿么?”
“啊,没什么大事儿。”上官锐还是笑的灿烂,桃花眼里满是明媚惑人。“锦三哥说,上次来得匆忙,走的也匆忙,可能对那里的地址不熟,让我们有时间的话送你一程。这不,我们刚把各自的事情忙完就在这里等你了……”
人是一脸的笑模样,说话的语气很真挚,那话里的意思也很动人,可惜,陈珏并不相信。
四个人里面,他最是提防的不是霸道的唯我独尊、冷傲异人的端木羸,不是看上去总是谦谦有礼、儒雅绅士模样的李铭远,也不是大大咧咧似乎没什么心眼儿的郝少锋,而是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笑得灿如桃花明媚惑人的上官锐。可能是自己在临床工作上对于危险练就的直觉吧,陈珏总觉得那人的笑是皮笑肉不笑,是一种掩盖自己本性的手段,更是一种迷惑敌人的表象。
“那,有劳了。”点点头,陈珏欲上那辆黑色奥迪。刚刚被他气得半死的李铭远开的是银白色宝马,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远离危险,安全为主。
看着要打开车门的陈珏,上官锐轻声嘱咐着:“小心些,三少在睡觉呢。”后车门伸手的陈珏闻言微微一怔,缩回手,转身就要朝着前车门来。
上官锐又道:“没关系,你去后面坐吧。只是开门的时候轻声一些。”
无法。陈珏只好轻手轻脚的打开车门,小心的不让自己发出大的响动声。从后视镜看到陈珏缩手缩脚的模样,上官锐很不厚道的笑一笑,然后启动车子。
“哎?那小子挺聪明的嘛!”坐在宝马车里拐了李铭远一肘子,郝少锋扒窗看着驱车远走留下灰尘的奥迪,奸笑的道:“上官绝对是故意的,他明知道端木睡觉的时候身边是不能有人在的,还……”贱兮兮又贼哇哇的看的李铭远忍不住又是一巴掌。
“喂,我说,你还没玩完了不是?刚才那是因为你替我背了黑锅,让你打一下消消气,你还没完没了了……”长这么大,除了家里的老爷子动手打过他,还有谁敢在他身上动一下,就是他爹打一下,老爷子都不让。用他老人家的话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