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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结果更好了……
三天后,陈珏拆掉胸口的缝合线,坐上由端木樊派来的车,回到了他和端木羸位于东三环的住处。
再次回到这里,陈珏一时间竟有种物是人非、白云苍狗的沧桑感。
收拾好心里的悲凉,陈珏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行李。
仔细想想,在这个所谓家的住处,他的东西少得可怜。能带走的除了几身衣物、鞋子,一台笔记本,三五本专业书籍,一纸存折和一张银行卡外,再无其他了。
至于这幢已划在陈珏名下的房子,他从未想过占为己有。
他得到的和失去的已经够多的了,没必要再在这笔乱账上添上一笔。
就这样,再……哦,不,是再也不见。
陈珏离去的潇洒,却不知,醒来的端木羸在得知陈珏的离开后又是怎样的震怒。
“他在哪儿?”刚刚醒过来的端木羸压着嗓子,低声吼着。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陈珏会离开他。
一直以来,端木羸自信他从最初就掌控着陈珏。掌控着陈珏的喜怒,掌控着他的意志。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他,原本被他掌握的人并不是他认为的那样被他牢牢控制在手,那人有他不知晓的思想、坚持以及埋藏了不知多久的盘算。
愤怒有之,更多的是茫然失措。
“不知道。”端木樊很坦然的回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陈珏在哪儿。据接陈珏出院的保镖反馈,陈珏先是收拾好了行李,然后拒绝了保镖的护送,独自坐上了出租车前往火车站,具体去了哪儿,保镖不知道,他就更不知道了。
“他在哪儿?”端木羸再度追问,嘶哑的嗓子像是不堪重负般破碎凌乱,隐隐的竟像是爆发前的累积。
“不知道!何况,”端木樊居高临下的直视着端木羸,“他想走,你拦得住一时,能拦得住一世?!”
端木羸咬牙,避开了父亲端木樊的视线。是被说中了的心虚难堪,也是对父亲口中既定事实的哑口无言。
“阿羸,好聚好散吧!”看得出儿子的拮抗,端木樊语重心长的劝慰着。年轻人,谁还没有个一时走不开的迷障?等想清楚了,自然也就放下了。
掩在被子里的手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抠向掌心。
痛吗?痛的。
可这种痛远远抵不过心中的痛。
好聚好散?
呵!他们从未好聚过,何谈好散?
雅玉,陈珏……等着,等他痊愈了,他会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不辞而别?
拎着行李,陈珏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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