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条约的内容。
“第一么,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否则肯定会穿帮,想到这里,口述条约的舒醒补充道:“尤其是不能让你弟弟知道。”
对于第一点,容成贤完全同意,弟弟是gay的事情,已经让父亲相当震怒了,要是被父亲知道自己和个男人上了床,那么不仅自己会相当惨,就连和自己上床的那方,弄不好也要被丢到西伯利亚欣赏雪景了。
因为有很多本职外的兼职,舒醒看过很多的条约,再加上他骨子里相当残酷的性格,虽然已经说到了第十二条,还不见他有停下来的架势。
容成贤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还不行么?”
舒醒锐利的眼神射过去,容成贤连忙检讨:“是我不对,你继续说。”
当第二十八条说过之后,舒醒总算闭上嘴,单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看着容成贤在纸上沙沙的写着字。
他的字很中规中矩,像极了他这个人,不像舒醒的字,与他人前温文的样子很不相符,虽然称不上是龙飞凤舞,但是相当具有气势,顿挫扬抑,银钩铁笔。
“这样……可以么?”写过之后,容成贤将条约递给他看。
二十八个条款后面,竟然还贴心的附着甲方拥有最终解释权,甲方舒醒好笑的看着最末的附语,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同情身边的乙方,这大概是中国最后一个不平等条约的后续。
临近正午的阳光开始刺眼,舒醒拒绝了容成贤想要开车送他的要求,以‘因为屁股痛所以不能坐着’的理由,在容成贤视线所不及的地方,迅速的撤离了现场,下午第二节他还有个中国古代墓葬文化的选修课,现在他急需回家换身衣服,当然,澡是必须要洗的。
神清气爽的回到学校,办公室空无一人,看过课程表,舒醒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的选修课是设在第一节。
虽然容成礼已经是副教授,但是打从学生时代起,他就一直是舒醒的助手,所谓的助手,当然是要奋战在教授不能准时出现的第一战线上,因此当舒醒在第一节课间赶到阶梯教室的时候,容成礼的身边正围着一群学生。
比起严肃的墓葬文化,学生们显然都很倾心于盗墓文化,用他们的话来说,所谓的文物挖掘,就是一种没有美感的盗墓方式,不仅产生了大量的破坏,而且玷污了真正的历史神秘感。
和性格中剑走偏锋的舒醒不同,容成礼毕竟是容成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因此若论起严肃的学术问题,或许还能和身为教授的舒醒拼上一拼,但若是涉及到盗墓的话题,可就是江河一日不能同日而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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