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蛋头君吓了一跳,正想出言斥责,却忽然闻到蛋头君身上有股奇异的香气混杂在血腥味里,熏得人飘飘欲仙。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我与蛋头君同时问。
默契地对视一眼,我先说出了我遇到的状况:“阿摩,俺被人……”
话到一半,我却突兀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被人在背后纹刺了一幅“画”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说不定摩阿纳西里这个没情趣的蛋头君会直接以为我在耍他——这一没证据二没嫌疑犯,我究竟该怎么与蛋头君这种典型的蛋族人讲。(典型的蛋族人:即思维直来直去,不会撒谎,无证据不下结论的那一类)
摩阿纳西里貌似误会了什么,神情奇特地盯着我的大腿缝瞧了许久,干巴巴地问:“你被地球人……压了???”
我连忙摇头。
这话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我决定脱上衣,直接让摩阿纳西里看我背上的那幅纹身。
其结果如我所料,蛋头君只是皱着眉评价了一句:“这东西看起来很不吉利,你还是不要随便在自己身上乱涂画的好。”
我边穿上衣边说:“不不不,这个不是我弄的。这东西不晓得是谁趁我不注意画在我背上的,我觉得有人想杀我。”
摩阿纳西里鄙视地瞧了我一眼,十分果断地否定了我的“猜想”。
他说:“27号,你被地球人脑子里的细菌感染了吗?居然患上了迫害妄想症。”
“嗷——”我惨叫。
靠!老子我就知道,和一个脑子不会转弯的蛋族人讲“猜想”,讲“联想”,还不如直接问他们要蛋核!
噢,好吧,我转而问蛋头君:“略过我的问题,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满身血腥气?嗯,还有一股奇怪的香味。”
蛋头君睨了我一眼,一板一眼地答道:“被人削了。”
被人削了!!!换句话说,蛋头君出师不利,被人暴打了一顿。
这么憋屈、这么囧的一个事实,蛋头君说出来的时候居然一点都没不好意思。
“被什么人削了?”我好奇地问。
蛋头君又一次斜睨我一眼,沉默不语。他这种反应,摆明了就是说不了谎,又不想说真话。
我乐颠颠地追问:“被人类打了?”
蛋头君微怒道:“你才被人类打了!吾怎么可能会栽在人类手里?!”
“是蛋族?”
“……”蛋头君又沉默了。
于是我开始使诈:“不对啊!蛋族律规定,同族不可私自内斗。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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