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你的蛋核里有种奇怪的物质,可能是那种物质所释放的奇怪能量造成了幼蛋的变异和最终死亡。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琢磨出来的,毕竟你蛋核里那种物质仅凭感知根本觉察不到。】
【嗯?】
【互寄生的完全形态,应该是我们两个的蛋核完全融合才对。可是——我现在只能附着在你的蛋核表面,根本接触不到你蛋核的核心。】摩阿纳西里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措辞。短暂的停顿之后,阿摩说道:【可能是那个坍塌点的原因。更有可能的是某种……极难被发现的东西作祟。我发现你身上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比如说,你可以徒手撕开一条时空通道……】
【嗯。】
【我有个很大胆的假设。】阿摩突然兴奋地说道:【我认为你蛋核里极有可能藏着一颗比蛋族两大至宝更高级的结晶体。蛋族两大至宝,只能分别控制时间和空间。】
“嗯。”我病恹恹地应了一声,将阿摩的猜测敷衍过去,自己却心乱如麻。
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是我头一次能够突破时空限制的时候。
那一次我似乎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里,我的视野里变成了无数或虚或实没有色彩之分的光点。明明是一副极为抽象的画面,可我却能够从那无数光点的运行轨迹中“感受”到各种物体。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蛋核、自己身处的环境;然后我的思维延伸,又感受到了远处,我的那架练习用战斗机(那个时候我还是个蛋族新兵,只有蛋族军方配发的练习机)。
失真的视野中,我离那架战机的距离似乎很遥远,似乎又很近。
说那距离遥远是因为我明确地知道,那架战机与我之间的距离换算成地球单位至少是三千米;说那距离极近,是因为在我那失真的视野中,战机所代表的那些虚虚实实的小点我一伸手就能抓到。
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这个世界突然浓缩成了一幅平面画,而我却突然变成了一个站在画外赏画的人。
我一冲动,就伸出手指戳散了那团代表我自己练习用战斗机的光点。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便听到了一个几乎能够划破我耳膜的尖锐声音。那是我自己羽翼下佩戴着的战机控制仪发出的刺耳警报声——我的战机解体了——就在我戳碎那团光点的同一时刻。
我的蛋核剧烈跳动着,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