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落在了离我很近的一团光晕(一只腌萝卜的大缸)中,只听耳边一声嗡嗡的闷响,那只腌萝卜的大缸居然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李九一,我感觉到你了。”
我无语OO";……
就在我想要开口回应的时候,那根细丝却在微妙的冲击波中消失不见。
不过,苗唯显然不会就这么罢休。没多久,又一根细丝朝我这个方向激射而来。这次我多长了个心眼,小跑了几步,伸手抓住了那根细丝:一种如同被百万伏高压击中的感觉瞬间袭击了我蛋核中所有的感官细胞。
苗唯:“亲儿子,你爹的毒丝够劲道么?”
刺激……
刺激毁了……
刺激过度以至于我现在除了“麻木”再也没有了别的知觉。
“有没有触电?要不要再来一次?”苗唯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语气煽情地问道。
我犹豫了片刻,干巴巴地回道:“那个……苗唯啊。有外人在场,你能不能别这么不顾形象?”
“外人?我们这种‘零距离’的交流怎么可能有外人?”
“那个……我和你是‘零距离’没错;可是我和阿摩是‘负距离’。”
“什么负距离?还有,谁是阿摩?”苗唯迷茫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阿摩突然出声道:“我和……你儿子现在是互寄生状态。抱歉,我不是故意听你们墙角。”
苗唯突然噤声。而那根被我抓在手里的毒丝狠狠地颤了一下,尔后嗖地一下从我手中流走,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不见了。
阿摩咬牙切齿【啊呸,你以为我愿意听墙角吗?对亲生的幼崽都这么猥琐,你个臭蛋。】
阿摩,你这算是自言自语吗?拜托不要散发这么大的醋味好咩?喂)
×××××××××
我决定动身去和苗唯、李默他们会合。
在摩阿纳西里表面反对实则默认的奇怪态度下,我麻利地卸掉地下室的防盗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从自己的藏身之处拱了出去。
阿摩一路呱噪【李九一你这身衣服也太掉价了。好久不洗,灰不溜秋不说,还有一股刺鼻的馊萝卜味!】
【闭嘴,你就剩半颗蛋核寄生在我这里了,哪来的鼻子来被‘刺’。】
阿摩继续呱噪【喂!我说你就不能稍微整理一下再上路吗?就这么出去会被监控录像拍到、然后被人当成流浪汉的!】
【无所谓啦,这样麻烦少。】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所有邋遢而不顾形象的流浪汉身边都有至少2米的真空地带。很少有人会对他们感兴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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