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听出许闲话中的调侃,舒辰记起了当时自己的想法:“我就是觉得,一百是个整数。”
“…………”听到如此的逻辑方式,许闲只有不再缠绕这个问题:“听你的描述,我觉得沈修不会是那种在你家楼下等上一百天的人。”
“我也是那么想的,沈修那个人,肯定做出不来的。”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如果他不出现呢?只是每天晚上都在楼下的地面上让人点上蜡烛呢?送花的事情也是啊,当时小说里写的情节,是男主角亲自给女主角送花的呀,可是沈修却是让花店的店员送过来,如果他还是照样如法炮制,那就不是一百天的简单问题了!”
“这个……”舒辰提出的这点,真的是很有可能啊,并且那个在舒辰描述下只有自我意识的男人,应该做得出来吧,要是让布置的人离开、并且言辞拒绝掉,说不定那个店家也要关门大吉呢。
听出来许闲也怀有同样的不确定,舒辰的情绪就更低落了,要不要把事情告诉贤哥呢?可自家堂哥还在昏睡中,贤哥已经是医院、公司两头跑,几乎就不见他有空闲的时间,还要用自己的事情去给贤哥增添烦恼么?果然拥有寻常感情的自己,是做不出来那样不合常理的事情啊。
和许闲交谈确实能够缓解压力,从与许闲深入接触后,舒辰就把大自己两岁的许闲当成了倾听的对象,除了平日故意开自己的玩笑,许闲并不会随意对任何事情发表评论,能够以理性和成熟的态度分析问题,这是陷入慌乱意识中的自己最为缺少的品质,人类大概总是喜欢寻找自己不能具有的优点、并且想要无限接近吧。
那天在文学院后长椅上的谈话,距今已经过去了几日,不知道是不是以舒醒为挡箭牌的借口起到了作用,近日来的生活很平静,沈修似乎从自己的生活里淡出了,仿佛从来未曾出现过,可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舒辰却总是放不下来沉重的心情,每日都陷在担心的氛围中。
以往的二十几年里,失眠和舒辰如同磁铁上的南极和南极、北极与北极的关系,永远都会相互排斥,可是最近的这段时间,大概是精神上承受了额外的压力,有时候夜间躺在床上就会胡思乱想,担心再度发生措手不及的事件,每天晚上都要十二点以后才能入睡。
既然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舒辰干脆不在十二点前上床,多出来的时间就去对着电脑写小说,这样的唯一好处,就是让不停催稿的编辑省了好多心,至于对自己而言,则是没有一点的乐趣。
这天夜里写完最新的一章,长久以来的少眠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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