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辰‘切’了一声,瞪着眼睛,若不是舒醒离星非常近,他就打算将手里的冰咖啡扔过去,而非递过去。
昨晚他也没睡好,大神又被容成老师踹出门,最近,他和沈修的住所,已经成了大神的专用收容所,幸亏容成老师暂时不知道,否则……会不会把自己也给灭了呢?
说起来,容成老师那个人,是不是人格分裂啊?为什么对大神,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残忍,而对待别人,却如春风拂面般的和煦呢?
星睡得很熟,舒辰受不了这么静,尤其是在医院里,闲着无事,就将想法告诉了舒醒。
“容成礼?”舒醒语气不善:“他何止人格分裂,简直是人格障碍,两个人格?两百个还差不多。”
舒辰滴汗,听说容成老师和贤哥的关系,同以前比,只是有了一点改善,大神总说‘我家礼礼就是性格别扭,不喜欢表达’,仔细想想,弄不好那是真理呢,不过……舒醒的护短,也太可怕了。
阳光洒进来,像为病室内铺了一层金色的光影,窗台上的剑兰,将摇曳的身姿描摹在地面,一时静谧,悠然了流年。
“你和沈修还好么?”
“啊?”他们兄弟间,从来没有认真探讨过这个话题,舒辰微楞,用鞋尖蹭地面,缓了好一会儿,才粗声粗气的回答:“要你管。”
“谁想管你啊,是哥让我问的,”舒醒拄着下巴看窗外:“不过有了沈修陪你睡,就不会担心晚上有鬼来找你了。”
“你!你!”舒辰脸红,恨不得把舒醒踹到一楼。
已经多少年的事情了,这人怎么就是念念不忘啊。
小时候,刚到舒醒的家里,仍然陷在无数的噩梦中,每每惊醒,总能惊出一身冷汗,托着熊猫玩偶去舒醒的房间,大自己好些的堂哥,竟然说‘男孩子要坚强些’,除了第一晚,以后,便拒绝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不容反驳。
可是真的好害怕,不肯服软的性格,又绝对不会和舒醒再开口,后来用了聪明的办法,晚上,趁着舒醒睡着后,偷偷溜到他房间里,第二天一早,只要早早醒来就好。
连续几个月,却从未被发现,一抹笑,溜到唇角,舒辰有些小得意,和舒醒说:“哼,你少笑话我,那段时间,没有你,我不也熬过来了么,作为一个坚强的男人,我才不会怕鬼呢,我每晚都是自己睡,对吧?”
“鬼知道,”舒醒随口说完,扶额笑自己,这样说起来,自己就是鬼了。
天天晚上,托着个熊猫过来蹭床睡,早上还不早些起,害得自己迟到了数次,最后,只得找父亲说明了情况,大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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