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我代表我自己都他妈鄙视你!
短暂的平静过后我对着镜子,开始自我催眠:
好啦,一定要放下心态,放□段,抛开一切杂念,好,你现在就是和尚,和尚,和尚是什么你懂不懂?就是一定要抛开色戒,绝对不可以暖饱就思淫|欲。老师怎么教你的?党和人民怎么教育你的?你这么做对得起谁?老师?父母?同学?你这就是病啊,得治!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某个午夜广告档一个一本正经的医生就在那对着一个哭得不行不行的女人和一个表情特严肃的人说:你这就是病,得治!
“呼啦——”厕所的拉门一下被拉开了。我连忙回头。“清……清新?”我的脸瞬间就白了,不知道我的自我催眠被他听了几段去。刚刚起来的人脸色超级难看,而且再看看上半身已经被人扒光了,是个人就会不爽吧。“你是……要用厕所吗?”我立马佩服起自己的应变能力,真是太他妈有才了!
“赵清楚?”他好像才看清我。我立马石化了。合着刚才那一声哥是认错人了啊……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不过好像因为习惯了,有了心理准备,好像也没有想象中会那么难受,反倒是刚刚在那条小巷,他叫我的一声哥,让我的心里难受到受不了。
“清新,我今天晚上出去正好碰见你在小巷里晕倒了。然后就给你弄到姨妈家来了。看你身上有伤,就上了点药。”自我安慰和催眠果然是有用的,我说话都不打颤了。
“哦,是这样啊。麻烦你了。”清新的脸色不太自然,也没多说什么。
“没什么的。”其实我有一大堆的问题呼之欲出,为什么会在小巷遇到被人打了的你?为什么不去上学?为什么不联系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撵我出来……可是我就是问不出来。我就这么淡淡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尽量平静地说:“如果你的下半身有伤的话,药水放在那里,自己涂吧。”
“好的。”清新也回答道。我就这么一步一步想要走出厕所,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该死的水,我脚下忽然一滑,然后接着天旋地转,我赶紧闭紧双眼,在我以为自己会很苦逼的脸朝地落地时,忽然感觉——不对,我的嘴唇好像贴着的不是地面。
我连忙睁开眼,不过我立马就后悔了——
偶像剧什么的果然都是狗血的,关键是这么狗血的东西都能够在我这么狗血的人身上发生?!尼玛,几率正式破表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