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你们一定是发生过了什么,我和Willian已经有近一年没见,到底是怎么了。原先那家伙脾气再坏也不至于如此。”
Johny扯动嘴角:“好了,别问了,兄弟。再等一段时间吧。你迟早会知道。”
闻问以为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将一夜无眠,不料睡得什么安坦。第二天早上起床已经是八点,而九点自己就又一场考试,看着闹钟实在是有点胆战心惊。
到了楼下看到桌上已经放好了面包牛奶,三个男人似乎啃得津津有味。
林誉航看见闻问下来,帮闻问拉开椅子:“我刚想上来叫你。考试开车去差不多要十五分钟,又怕路上堵车。昨天晚上睡得好么?”伸手捋捋闻问一头乱发。
闻问笑着,说:“很……好。早安。”
于是就在桌子边上坐下。但是却惊讶地发现昨天有声有色的两个人今天竟然沉默地不发一言,神游太虚。
闻问看着林誉航好奇地眨眨眼睛,林誉航也是一笑。两人相当默契。
其实林誉航这个早上也是一脸哑然。
林誉航一向睡象不好,与Villian同床而眠不知不觉就把整个人向温暖的源头靠近过去。到了早上,甚至将自己一条腿压在Villian身上。迷糊中只听见Villian软软地说了一声:“不要闹,Johny。睡觉。”轻柔的一句,却听得林誉航毛骨悚然。
虽然他知道在西点的时候,Johny也常到Villian的营房去同床共枕,为的是避开室友和女学员的亲热镜头。自己本该不要多想,可脑子里似乎无论如何都觉得似乎有异样的地方。Johny在四年级的时候“晚节不保”,终于被学校扫地出门,之后两年Villian独自在学校度过。Villian进西点原本是有“将来当西点校长”的宏大愿望的——当时,十八九岁的孩子总是踌躇满志,可是后来似乎经历了一些事情,而让Villian不再留恋荣耀的步兵头衔——那些事情的直接后果就是Johny被开除。当一年半后Villian毕业后,便进了某个野战炮兵部队——野战炮兵部队只需要服役两年就能让他获得自由之身。到现在,时间还剩下大半年。
Johny在离开西点的这三年里,去了牛津读书,林誉航也没有听说过Johny与Villian私下有什么频繁的来往,可如今看来似乎……
林誉航十分好奇,可是又不能明问。
闻问喝着牛奶皱了皱眉头,却依然小口抿着往下咽。林誉航看到,问:“怎么了?不喜欢喝牛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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