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下巴又尖了几分,一张脸饿的只剩两只眼睛了。
程昕这边还在死忍,而陈墨却已经准备变节了,他可是无肉不欢,讲究肥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的主儿。程昕打趣他,“这要再来一场战争,别说等着老虎凳辣椒水,就光用一碗肥肉,你这样的肯定就变节投降了。”
陈墨抱着肚子横躺在床上,“哎呀,我的四爷爷,我和您这吃素的神仙没办法比。老实告诉你们,我昨天晚上做梦都梦见吃红烧肉了,醒来后我这满嘴里都流着哈喇子,正磨牙呢。哥儿几个今天晚上可都把你们的胳膊肘子、鼻子、脚丫子什么的,统统都藏被子里,万一半夜我要是狼性大发,小爷儿我可不顾的咱们往日的兄弟情谊了(liao)也。”
徐励笑说,“你恶心不恶心,连脚丫子都下得去嘴。别人也就算了,就安宁那汗脚,顶风都臭三里,想想都恶心。”
陈墨深沉的哀叹一声,“三月不知肉味,顾不得也了哥哥。”
陈墨正在哀怨中,安宁从外面一头汗的跑了进来,“好男儿当马裹尸还,尔等却又为何坐困愁城不做为哇哇哇哇哇呀。”一长串的京剧念白。
程昕从地上抄起一只鞋就飞了过去。
安宁随手抄住,一脸神秘,“哎,跟你们说啊,现在可有个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去2个小时,要出去就赶紧的。还来得及去搓一顿。”
陈墨一听能出去吃一顿,立刻精神了,蹦起来穿上鞋就要走,“还等什么啊,快点快点。”
徐励和程昕要稳重许多,连忙追问安宁,“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安宁一脸得意,“我篮球基础不是不如你们么,所以没事我就出去跟他们打野球去,今天我一铁杆球友偷偷告诉我,在这个训练营的西后墙有一个铁栏杆的柱子是松的,看起来和外面一样,实际下面的焊接都是断的。轻轻一掰,欸,人就能钻出去。他们昨天已经偷偷跑出去吃一顿羊蝎子火锅了。今天他们班搞班内会,所以没有办法出去。我一听这个,赶紧回来叫你们,够意思吧。”
徐励问,“他们真出去了还没事。”
安宁说,“你还不相信我,老阚他们能骗我么,咱那都是什么关系啊,再说人家昨天都改善完了。那个钻出去的地方有一个水房,就在水房背后的地方,特别隐蔽,在外面一点都看不到。要不怎么叫后门呢。”
这么一说,大家一起等着程昕最后拿主意。
程昕肚子里的油水也被刮的差不多了,而且据他的情报,今天确实没有什么活动安排,只要在自由活动结束前赶回来就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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