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看了林挚,勃然大怒,几乎要爆炸一样,“你,你,你!这军训都快半个月了,你看看你那一张小白脸,跟擦了雪花膏似的,肯定是经常逃避军训。那种躲闪怯弱的模样,我带兵这么多年,就知道这是孬兵的代表,汉奸的苗子!明天早会,你给我登台全大队做检讨。”
说完,怒气冲天的横着就晃了过去。
林挚龇牙一笑,跟着指导员后面,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那叫一个畅快。
垂头丧气的往寝室走,肚子里的羊蝎子似乎也凝固的堵在心口。
陈墨安慰着默默无语的程昕,“这事儿谁也不能怪,咱们点子太背了。指导员平时这个点都在操场上看他们耍单双杠,怎么会突然跑到水房这边来。没有道理啊,真他妈的点背。”
程昕却转头问安宁,“你原来说,那个水房后面的‘后门’是谁告诉你的来着?”
安宁说,“阚三啊,就是计算机系的黑大个,总跟我一起打球的。”
明白了,程昕夜色中恨恨的一跺脚,大意了!
九月二十一日,艳阳高照,紫外线强度四级
旗正飘飘,阳光普照。
在每日例行的早会上,出现了不一样的插曲。指导员先是在大会上对于当下某些青年大学生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极大恶劣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而且对自己近一段时间放松要求的松懈的态度进行检讨,严肃提出军风军纪的要求,并准备在下一段时间,开始进行更加严厉的拉练和体能锻炼。
下面一众学生本来以为小阶段验收后,也就是熬着混日子,等待军训结束。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惹火了素地狱教官闻名地指导员,陷众人于万劫不复之地。于是,在千夫怒目的情形下,程昕在讲台上,抑扬顿挫的朗诵着自己的检讨信。
平心而论,程昕的这个检讨信的水平还是很高的,高度凝练错误行为,对行为背后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