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想打架尽管来找爷,爷随时奉陪,谁不打谁是孙子。”
王毅晧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又扯出一个弧度,嘲讽道,“你是仇一的谁?敢这么狂,不怕我报警吗?”
柴粤被这脑瘫儿逗笑了,“来,报警,你随便报,看条子把谁给逮走。”他护了护仇一,“仇一是老子女朋友,听明白了么?用不用爷给你解释一下啥意思来让你着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臭烂蒜明白明白?”
王毅晧脑子一片空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柴粤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点了一支烟,“怎么?不服吗?”他蹲下来一点视线与王毅晧齐平,吸了一口将浓郁的烟雾吐到他脸上,挑衅地看着他。
“不服就来干我呀~”
王毅晧又羞又恼气得直哆嗦,被羞辱得满面黑线,却只能把愤怒咽下去,战战兢兢地离开这个地方。
打肯定打不过,还不至于弱智到这个地步。
柴粤对着他那扭曲的背影嘲讽地吐了一口烟,把烟屁股丢在地上碾灭,拉着惊魂未定的仇一进了家门。
“没事吧球球?有没有吓到??还好吗?”柴粤担心的捧着她的脸。
仇一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大部分已经蹭到柴粤的背上了。她哭红的大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好不可怜。
柴粤把她往怀里一按,揉着她的脑袋安抚道,“好乖乖好乖乖,不哭了啊,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不好?”
仇一也半恼半撒娇地往他胸口锤了叁四下,一点也不疼但是那份酸楚却深深刻进他的心。
像她这样的孩子,看似坚强又乐天,什么都还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却脆弱的像初冬河面上薄薄的一层冰凌,连落叶都能将其震碎。她伪装着毫不在意,实际上别人随便的一句话,一句调侃一个玩笑,都能在她千疮百孔的心灵开出一个个血洞。
她比谁都毫不在意,又比谁都在意。
每一句伤害她的话,每一个伤害她冒犯她的举动,都能轻易地触发那份被她尘封已久,拼命想从回忆里抹杀的记忆。
伤痛将她淹没将她掩埋,仇一只能用抹杀这份回忆来苟且偷生。
那些让她发抖的场面还是会以各种方式来一次又一次的吞噬她,也许是潜入她的梦境,也许是别人的一句随口的话。
柴粤不敢再往下想,他不想再引起她任何不好的回忆,温顺地抚摸着她,弱小又发抖的躯体,像是一只掉进陷阱里伤痕累累的兔子。
这样温柔又寂寞,枯萎又易碎的她。
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美丽。
“球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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