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恋的地方,我却莫名的开始难过,难过到窒息。那是一种无法剔除的痛苦,开始落在我的身体里,慢慢生根发芽,而后长成密不透风的藤蔓。我被束缚,不得解脱。
那种种心情,直到成长以后才可以用语言描述,才懂得那些心情原来是这样的,像是错过,像是身体的某一部分被生生抽离。
后来怎么样了呢?换个姿势,身体麻木到快要没有知觉,只剩下被碰触的地方,传来啃噬的疼痛。
后来天开始下雨,倾盆而下,像是要流尽一般。父亲紧紧握着我的手,用力到疼痛。
进站,过安检,离开。
回来后我开始做梦,光怪陆离,冗长繁复。无论梦到什么,梦里总会出现那片水域,那大片大片的只开花不长叶的花朵,铺天盖地,红得那样耀眼。再后来,梦里开始出现声音,会开始听到有人在梦里叫我的名字,他在我的梦里寻找着什么,执着又茫然。或许总是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我总能听到一声声压抑的哭泣,那么伤心那么绝望。
那种心情,叫求而不得。
我总是会在他哭泣的时候醒来,然后开始失眠。直到有几次我在训练中莫名的走神,被陪练的对手毫无技巧的一刀扎在手臂上。父亲冷冷的看着我,没有说一个字,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放任这种脆弱的东西存在并任由他影响我的判断力,我知道我必须压抑。
我没有办法向任何一个人诉说,说有一个人总在我的梦里哭泣,而我无力阻止所以纵容。我控制得这样好,我变得坚强变得无所畏惧,我会对站在我面前的对手勾起嘲讽的微笑,享受他们在我面前恐慌的感觉。我不会输,因为梦里的身影已经被我扼杀,他再不会出现。我把他,埋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
直到遇见哥舒。
我那样的肯定,他就是我的救赎,不可替代。
凌晨五点,手机的屏幕闪烁了一下,终于自动关机。外面的雨停了,天微微亮,终于要离开了么。
慢慢站起来,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利刃划过,千刀万剐的疼痛。靠着墙壁,低低的抽了口气,再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待这种死亡般的感觉退去。
如果说,每个人都要成长,而成长中都有不可承受的磨难,那么哥舒,你就是我的劫。
我想我所有的脆弱都给了哥舒,在我看见他的时候我还在想,只是不是因为我的执念而产生的错觉,一旦我闭眼,他就会消失。他靠在墙壁上,低低的咳着,一声一声压抑的痛苦。把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感受到手下的身体突然僵硬,而后传来轻微的颤抖。他站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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