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而且内部体制和市场…”我摆摆手瞥了他一眼说,“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拆了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卖掉。”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我推开门走出去。把令人窒息的领带扯开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然后迅速的坐起来——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莫名消失,父亲回来了?
敲开父亲的办公室他正埋头在一堆文件里奋笔疾书,没有情绪的声音直直传来,“明早十点,记者会。”他顿了顿,难得的抬头,“带哥舒茗一起。”
恍惚的应了声是关门离开,后知后觉,父亲刚刚是在笑吧?不,不是笑,只是他的眼睛好像突然有了一些温度一般,哪怕只有一分也足够令人震撼。下意识的回头看着那扇门,这次出国父亲遇见了什么让他心情好得如此出奇?
回到家把自己收拾好已将近凌晨两点,擦着头发经过哥舒的画室我站了一会儿开门进去。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我立在满墙是画的房间一幅幅的看过去。哥舒很喜欢素描么,黑白的画占了满满一堵墙。而另外的一堵墙则色彩斑斓令人眼花缭乱。转过身,桌面上还有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纸张,铅笔橡皮和各种工具凌乱的摆了一桌子。看着那幅半成品,心里微微一动。把纸张拿起来,看着上面线条的走向,心中无比诧异。是设计稿,关于首饰。把画纸放回去,我仔细看着房间里的每一幅画,纸张的右下角都贴着一张标签,是日期和代码。这些画,都是要寄出去的?可是,要寄去哪里呢?
动作轻缓的掀开被子,哥舒仍旧没有睡着。手下的身体因为碰触而突然变得僵硬,我挪了挪位置更加贴紧他。只是一会儿,便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我蹭了蹭他的发,也安心睡去。
醒来的时候哥舒还没有醒,父亲回来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赖床,时间还很早,可以让哥舒再睡一会儿。我对哥舒说早,他迷茫的看了我一会儿翻身面对我再把头缩回被子里,良久传来一声极轻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