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烧身。
“唔嗯…”双手慢慢攀上他的肩膀,张口喊不出的意乱情迷,沉浮间仿佛听到翅膀扑棱棱扇动的声音,有鸽哨远远的响起,辽远而又清脆。
商天玄,我们这样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就再也不会分离了吧。
飞机上商天玄把毛毯摊开盖在我身上,我动了动眼睛继续假寐。那一次意外让我和商天玄在医院里呆了整整一个月,原本并不被允许出院,只是在医院呆得太久商天玄忍到极限了终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把我一起打包带回了家。把脸往毛毯里藏了藏,然后那天黄昏,我莫名其妙的勾引了他。从来不觉得死亡离我们如此的近,在相拥着一起跌进湍急的河流的刹那心突然不可抑制的撕裂开来。不可想象有一天会失去他,那个总是在我身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以后长长的路我该怎么走那漫漫的时光我该如何去消磨。只是想想,都是一种酷刑。这一场性事迟早都会来的,它如同一场献祭,把我的身和心一起,献给我想要陪伴的人。手指悄悄捏紧毛毯一角,礼义廉耻,道德伦常,不是没有想过的。在漫长的无眠的夜晚,也曾辗转反侧,不得安生。也会茫然的想,这样的我们,又可以走多远?往身边的温暖贴近,如若我们有罪,那请惩罚我。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天上正在下雨,自西向东天气渐冷我捏了捏鼻子低低咳了两声。商天玄把一件外套递给我我笑笑说:“没事,去买票吧。”“你在这坐着别乱走,我去。”商天玄把我按在椅子上,转身去了售票口。看着他的背影我伸手按了按胸口,当初罗鸿踢的那一脚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后来…终究,是伤到肺了。
“走吧。”
“嗯。”
商天玄拎着行李走在前面,当初他受的那一记qiang伤,子弹从肩胛穿过,神奇的避免了所有的器官,所以到最后,伤势最严重的反而是我。只要了一张卧铺票,商天玄搂着我手放在肋骨边缘摩挲暧昧得令人难受,我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