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如此血腥可以视生命如草芥,你有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可以理直气壮的说那是迫不得已。其实都是骗人的吧,再如何粉饰太平他们都是因你的一句话命丧黄泉你现在满手血腥罪孽深重。
手穿过胸前环绕颈项把自己紧紧搂在怀里,商天玄你说过我是你的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但是你也曾那样轻易的放任我离开,假如我现在把它给别人了你会不会会不会,有哪怕一点点的介意呢?
包厢的门被撞开一身狼狈的男人闯了进来后面十几把qiang直直顶着他的脑袋。黑色衬衫覆体半倚沙发,脚下几乎全裸的女子安然递过来一杯红色的液体,带着黑色钻戒的手覆上女子的手身体微微前倾启唇轻啜。修长的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闲闲的吻上去交叠的唇有轻红溢出又被舌叶轻佻的吻去,漫不经心的调戏。一只手倦倦的撑着头眉梢轻挑,体态风流语气冰凉:“既然是贵客,怎好让人一直站着真是一群饭桶。”
“开个价吧,怎样才可以把人放了?”从不低头的蓝家男人双目赤红双拳紧握,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小看了这个在他看来仍是无害的孩子。
“交换。”明明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势在必得。
“一换二,茗少爷打的好算盘。”
“你可以拒绝。不过…我手上最近新进了一批药,苑正好缺个试验的人…”
“…成交。”
漠然的拉开卫生间的门我半跪在地上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吐得天昏地暗,镜子中的人脸色青白不人不鬼,我扯了扯嘴角突然笑了出来,终于结束了吧?
商天玄,假如我们之间有帐要算,那么一定是我前世欠你的。那么这一世,我还清了么?
有人递来一杯水,我接过漱了漱口把杯子放在一旁,抿了抿嘴吧看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你可能还要在这里住几天。”“你这么肯定他会为了我答应你的条件?”而立之年的男人安静的开口。“将心比心,我想他会的。”我一瞬不瞬的迎着他的目光。他慢慢笑了起来说:“几年不见,天玄也都长这么大了。”我目光怔怔的看着他,他五分怀念五分尴尬的说:“我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