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整了。这两天他算是跪陈越家里了,想着应该跟你有关系,如果你能帮,就帮他一把。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有点儿懵。“跟我有关?”
“你身边有能量的人,掰手指就数出来了。”卫来的暗示,隐晦。
我不是傻子。“明白了,这件事由我来解决,麻烦你跟他转告一声——”
“周一的画展,你来吗?”卫来跳频的速度太快。
我木了好半天,才道:“也许会来——”
“我等你。”卫来主观的忽略了“也许”。“我托编辑送了柏康昱一张请柬,希望你们能一块儿来。”
我永远在下风。卫来明知道柏康昱欣赏他的画,不可能不去,我一个闲散人士要是托辞不去了,真的就是bit。ch is so bit。ch。“再见。”我挂了电话,缓了一刻,拨通了闫岑忻的手机。“喂。”
“喂?”闫岑忻接电话的那一声“喂”,十足老美腔。
“我是池旻攸——”
“这是你的新号码?”
我哑然失笑。“你什么都知道,何必装得什么都不懂。那个出版商——”
“我们吃饭再说这件事。我马上要去开会。”闫岑忻占了先机,我连个呼吸的空都没捞着。“七点,宣德斋?或者我来接你——”
“七点,宣德斋。”我只能选择自己去,或者由他来接我去。结果都是一样的,岑忻憎恶预计之外的可能,我已经给了他一次打击了,彼此都没学乖。
“好,我们在宣德斋见。”
一开门,柏康昱站在电梯口。“你也要出去?早知道叫你陪我去弄头发好了,助手们都不情不愿的。”柏康昱不喜欢一个人出门,每次总要想尽办法约人,可能约的人就那么几个。助手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蹭吃蹭喝。
“我有事,陪不了你。”一路走到了小区门口,柏康昱问起我生意的事。“还没头绪。”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你先上吧。”
柏康昱委实不客气:“这阵儿我闲了,可以一起想,周一空出来啊,一起去画展。”
我摆了摆手,“不”字在舌头上绕了好几圈儿,还是没说出来。到宣德斋已经七点过了,进包房闫岑忻已经在了:“还以为你又不来了。”如果这句话是个玩笑就好了,他没有半点儿玩笑的意思。他不信任我了,仅仅是因为一次失约,或者说一次分手。“你看看还有哪些想吃的,我只点了金丝银卷,秘制红烧肉和酸笋黑鱼汤。”
我加了两个小菜,算是开席了。闫岑忻讲起他工作上的事,似乎不想让我开口。“岑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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