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嘴角染上了我的血:“旻攸,你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他说着,往上顶了顶。我快吐了,大口呼吸。“你记得吗?你第一次允许我这样做的时候,我高兴得快疯了!”
“停,停下来。”我快疯了。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闫岑忻把我按在他的肩上,不停抽动。我哭不出声,忍受煎熬,突然,热流冲进肠道,我终于崩溃了。憎恨比爱情深刻。
外婆问我有多爱闫岑忻,我说我想不到和别人在一起是个什么样子。她冷哼一声,控诉起我懦弱:“——你以为跟个男人在一起就变坚强了?他不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保护你。旻攸,我不在乎你跟谁在一起,我根本就不关心你的将来,但我必须告诉你,就算你成了同性恋,你也是个男人!作为男人,你不能够软弱!我不允许!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别丢我的脸,更不能依靠闫岑忻!我只要一个堂堂正正的外孙,而不是一个在精神上被阉割的软蛋!”我辩驳不了,因为我依靠了闫岑忻,我以为我变坚强了,真是愚蠢。闫岑忻毁掉了我,长久以来的我,那个随时兢兢战战活着的我,活着。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父母都死了,为什么我还得活着?外婆说我也应该跟他们一块儿死掉,我应该死掉——“池旻攸,对我来说,你就是‘为什么’。”,卫来。卫来离我那么近,却怎么够都够不着。我站在痛苦堆积成的山顶,冷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发烧,昏睡,成了例行公事,还有无数时间轴错乱的梦,逃无可逃。“您总算醒了。”闫家的私人医生松了口气。“饿了吧?闫先生亲自给您做了松茸粥,我让保姆给您端过来?”
“不了,我不饿,麻烦您了。”我撑不起身,浑身都痛。
“我来帮您。”医生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在我腰间靠了个垫子。“这样应该能好些。”
“谢谢。”我抽着气,嘴角干裂的疼。
“不吃东西也喝点儿水。这瓶针水吊完您就轻松了——”
“我睡了几天?”有时候能清醒几分钟,却失去了时间感,我无法判断,厚绒窗帘被拉死了,屋子里的暖气跟加湿器都加码开着,空气发闷。
“断断续续的,快一星期了。您额上缝了两针,其它的伤也慢慢结痂了,用药和饮食方面,还得请您配合我。”医生犹豫一晌,慢道:“最近不宜房。事,虽然已经跟闫先生打过了招呼,我想还是让您自个儿注意点儿的好。”
提点得隐晦,我也只能全盘接受:“麻烦您帮我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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