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唯一”。“快表扬我!”老少女要求单纯的表扬。我的世界却开始旋转,不单纯。“啊啊!你醉了!”她凑到我眼前,满含童趣的观察我。我只记得她坠到下巴尖儿上的泪水,昏迷。
那个梦又回来了。那个逼仄的房间。铁皮车的绿漆掉了一块,生锈。母亲躺在床上,白色的裙子泛着黄迹。我叫不醒她。父亲去哪儿了?明明在一起的,明明——他说他不想死。只剩我跟母亲了,只剩下我自己——
“砰”!我按着太阳穴坐起来,头疼:“什么东西碎了?”是碎了的声音,却没有人应。“柏康昱?”我趁起身走到厨房。
柏康昱蹲在一地碎玻璃面前,满手血,地上的血混在酒里,渐变的红。“我睡不着,又翻到一瓶酒,打不开。我打不开——”
我冲进卫生间,翻出干毛巾包住了柏康昱的手。“起来!”
“起来?”柏康昱反应不过来。
“去医院!”
“医院?没关系啊!一会儿就干了!真的,一会儿就干了,都是酒,没关系的……”
老少女醉了,醉的不是时候。“按住!”我把柏康昱的手放到毛巾上。“按我说的做!”我抱起了她,冲下楼。
医院急症室。医生训了我一顿,柏康昱差点儿就割破了桡动脉:“——患者情况不太好,得留院观察几天,最好做个全身检查。另外,她有轻微酒精中毒的状况。你去办个住院手续,顺便回家给她收拾点儿生活用品。”
办理住院手续,打车回家按护士理出的清单收拾东西。柏康昱的手机一直在响 。“喂。”我不耐烦。
对方迟疑,问道:“是柏康昱的电话,对吗?”
“对。”
“你是旻攸?”
“你是谁?”
“边飒——”
我挂断了电话,关机,拎起收拾好的东西去医院。中午,责编到了医院:“严重吗?”
“打过止痛针还在睡。医生建议做全身检查。正好你来了,我出去抽根烟。”
“嗯,那个!”责编叫住了我,犹豫。“老师她——她不是自杀吧?”
“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我几乎笑了。
“不是自杀就好。”责编长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老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让她看一下精神科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她只是喝酒喝多了不小心划破了手。”我只解释表面。深层的原因是柏康昱个人的事。
住院部外的花园小的可怜,停车场占领了绿地,我缩在一棵榕树下抽烟。手机响了,边飒的号码。“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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