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张你的感受了,愿意跟你讲。”
“你这样说,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我也不知道。”我擦干了眼泪,跟闫岑忻讲起分开的日子。我的店,花店的小姑娘,小酒馆的玫瑰酒酿,柏康昱和边飒,谷司的犹豫,还有卫来。
“——我恨卫来。”闫岑忻的憎恨并不正式。一些感情永远摆不到台面上,就像他无法对别人说起我和我们的从前。我们一起度过了思想的动荡期,他指引了我,也约束过我,热情和厌倦同时滋生,羁绊深过了单纯的“爱人”称谓。他不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不原谅他的出轨,我们不原谅彼此,终于,心平气和。“旻攸,他不是个好选择。”闫岑忻的断句,简洁有力。
“我已经做过自以为聪明的选择了,不会再选择。”闫岑忻曾是我的选择,唯一。
“为什么我们不能再重新开始——”
“现在再来问‘为什么’已经太晚了。”晚到太阳撕裂黑幕。一个人的日出,连浪漫都显得虚张声势。我含着烟跟闫岑忻说“早安”。
“再说一句。”他要求更多。
“说什么?”
“说‘晚安’。”
“晚安。”我挂断了电话。闫岑忻依旧很忙,不同的是,他可以听我说话了。我可以讲给他听。
约定的时间,谷司拎好几个保温桶站在医院门口。“我买的外卖没用了。”尽管我认真挑选了外卖。
谷司轻笑:“按着柏康昱的口味做的,应该比外边买的健康一些。”
健康的家常饭由柏康昱一个人享用,我和责编吃我带来的外卖。老少女不高兴,因为谷司的突然出现,也因为淡而无味的家常饭。“我没事啊,你为什么要来?”柏康昱问得生硬。
“因为你住院了,所以我才来。”谷司斟酌理由,些些沮丧。饭菜始终没有讨得老少女的喜欢。
“我们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为什么我的助手不来看我!我可是她们的衣食父母!”柏康昱总是不合时宜的行使特权。
责编得负责收拾残局,但结尾实在不怎么好。他给柏康昱安排了精神科的会谈,虽然已经极其郑重的使用“会谈”一词,却让人更容易联想到“诊断”。老少女发飙了,差点儿挣断了还在输水的吊针。谷司压住了她,哄她,无比耐心。我却没有耐心当观众:“你们先忙着,我去开店。”
责编立马跟着脚底抹油:“呼!总算逃出来了。”
“留柏康昱一人在医院,你可真敬业。”我调侃,打心底认同责编的安排。
“谷司会照顾老师的!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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