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抓着我的手画了一阵,抬头就变了脸色:“旻攸,他喜欢我。”
“嗯?”我反应不过来。
“谷司喜欢我,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了却不告诉我。”柏康昱完全阴沉。
“你想让我说什么?他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不应该喜欢我——”
“那什么才是应该的?”
柏康昱愣住了,一大滴护甲油滴到我的无名指上,划过皮肤,继续滴落,渗入床单,成为印记。不明显的一点快速干涸,负载了太多“不应该”的情绪。“我不值得他喜欢。”她换了种说法,更为自我贬低。
“你不是谷司,他才有资格说值得与否。”
“旻攸——”
“柏康昱,如果你支开谷司只是为了取得我对你见解的认同,我不会认同你。你,或者他,都是你们个人的事。”我抽出纸巾,擦净了指甲上的油。“你可以拒绝他,只要你想拒绝。”我没有看柏康昱的表情,径直离开了,她会让我心软,但我的意见毫无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这么快就走了?”谷司抱一个干冰袋往病房走。
“走了——”我沉吟着,说:“柏康昱生病了反而敏感。”
谷司驻了脚,默过一刻:“她终于知道了。”
终于。不甘愿的,甘愿。我无从得知结果,不过是一个“终于”。谷司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病房的门。我是坏心的旁观者。
之后,我照常探视。柏康昱和谷司也一如往常。我们三个,秉持一种诡异的默契,虽然根本无好处可言。柏康昱决定无限期休整,也跟日本方面做了书面致歉,责编虽然可惜,也只得尊重柏康昱的意见。这次,是她自己的决定,我保持中立。
“好点儿了吗?”我每天都会例行公事的问。
“好点儿了。”柏康昱也会例行公事的回答,然后再关心我的失眠。
“老样子。”偶尔能睡着,偶尔睁着眼睛等天亮。我不为此痛苦,梦才令人痛苦。
柏康昱建议我跟她一起住院,再一起无聊。“这样我们可以一直做邻居。”
“我已经够无聊了,没必要更无聊。”
清春从网络知道了白馆优休刊的事,震惊到直接从小酒馆杀了过来:“不是说白馆sang已经好转了吗?前天跟谷司通电话还说起跟医生商量出院的事——”
“病情好转跟休刊并没有必然联系,更何况,我并不能代替柏康昱回答你的问题。”
“我以为你们俩互为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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