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说了不用着急!那人肯定不是大伯五叔大郎哥。我哥在考场都听见唱名了,我五叔离他不远。您说您着什么急?”
“这不就是怕是考场里的是同名同姓的。你二哥又没看见人。”三郎配合着道。
五郎在前面开路,“各位让一让啊!借过借过。”又回头道,“进去看看是不是大伯他们,这几天都没见人影了。急死个人!”
大家一听,立马让出一条道来。“快进去吧!看看好放心。”人群里七嘴八舌的说着。不管什么时候,好人总是占大多数,他们总是对弱者抱以同情。
这时候汪兴华从里面出来,“岳父!”他上前行礼,“您别着急,确实是大伯五叔和大郎,被人打伤了。伤了最少三天,一直没被发现。特别是右胳膊右手,根本没办法握笔,所以,他们几个肯定没进考场。五郎怕是听错了。”
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大堂里的情形,郑老三看起来很焦急的跑进去,询问伤者的情况,而五郎则站在门口,很不可思议的道,“不可能,五叔的考舍跟我是一排,唱名的时候,我听着呢!不可能是同名同姓。因为籍贯都是云池县。云池县通过县试的人里,只有五叔叫郑伍土。”
“这位小兄弟没听错,我也和郑伍土是一排,就在他后面隔了两人,我当时还想这人的名字挺奇怪的。难道上面还有金木水火四兄弟?就记住了。籍贯也对。”人群中有人作证。
“不可能!你五叔伤成这样了,能去考吗?尤其是手!”郑老三从内堂出来,上前向作证的男子行了一礼,“这位兄台猜的没错。我们家确实是金木水火土五兄弟。敢问您确实听到籍贯是云池县吗?”
那人见郑老三彬彬有礼,连忙回礼,“正是!不会错的。我路过他的考舍还瞄了一眼,他眉梢有颗黑痣。”
郑老三像是被吓住了,面色大变,“可我兄弟面上无痣啊!”
那作证的人也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连忙跑进大堂,躺着的三个人,确实没有他见过的‘郑伍土’!
这时候众人都明白,这是替考啊!可找人替考也不用把自己整的这样惨吧!再说,找人替考能不告诉自己的亲兄弟吗?见这几位都一副着急找人的样子,显然不知情啊!否则不会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有人替自己兄弟考试!要知道这可是连累全族的大罪。虽罪不至死,但是却能断了全族的前程啊!
这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陷害了!
这是大家的一致看法。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听着人群中的议论声,郑青鸾和五郎对视一眼,时机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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