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理由了。郭帆想,怎么自己就被这男人吃得死死的呢?难道真是因为自己从小被他带大的??
郭同学苦苦思索,不得其要。末了长叹一声,放弃思考如此深奥的问题,还是先解决民生大计要紧。一转头石凳上空空如也。往前一看清洁工大叔扛着扫把骑着天蓝色小倒骑驴,悠哉游哉地要收工。小倒骑驴上一堆垃圾顶端醒目的两包白色塑料袋,散发着阵阵新鲜地热气。郭帆一跺脚,上前追着喊:“唉大叔我那垃圾还没回收利用完呢!!”
郭帆回到寝室。侯世文同学化悲愤为食量,淅沥呼噜与过桥米线抗争。郭帆当然没好意思告诉他这米线是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眼不见为净。反正就算是掉厕所里了他也不知道,照样吃得香。
等侯同学把最后一根米线解决掉,郭帆拿出他奉为珍宝基本处于供起来瞻仰地位的、据说是景德镇限量版的白色细瓷杯,捏了一小把明前信阳毛尖,滚热的开水冲下去,放在桌子上:“来,小侯,坐。我们俩好好谈谈。”
侯世文蒙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非奸即盗的郭同学和蔼地把茶杯推给他:“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侯世文警惕地看着他:“这水里没下泻药吧?”
郭帆温柔地摇摇头。
“……春药?”
“寝室里就咱俩人,你发情遭殃的还不是我。”郭帆嗔怪地给他抛了个媚眼。侯世文打了个哆嗦:“你别这么瞅我,我冷。”
“冷就多穿点衣服。以后我不在寝室了,没人为你抵挡风寒,自己要多多保重。”
“谢谢你一片好心……你说什么???”侯世文瞪大了眼睛。
郭帆平静地说:“从后天起,我要搬到一个好远、好远的地方去住。”他拍拍侯世文的肩膀:“以后只留下侯二姐你独守空房,闷坐绣楼眼望京城想你的二哥陆相公了。”
侯世文看了他一会儿,哇一声哭出来,扑在他怀里:“呜呜……你们都走了……小毕走了,大华走了,现在连你也要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人世间……”
郭帆一脚把他踹开:“滚!还活得好好的呢,你嚎什么丧!”
侯世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再次扑上来:“小帆你不要走,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乖,不要哭啦。”郭帆柔声摸着苦孩子的头安慰:“你哭不哭我都得搬走。”
“……你好狠的心!”侯世文爬起来,忧心忡忡,对月长叹:“真可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天要亡我啊!”
“以后我会常常回来陪你的。”郭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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