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
等他拿完医药箱,看到顾寒洲局促地站在玄关处,不敢进来。
纪安澈疑惑道:你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顾寒洲低下头,不安地捏紧衣角,我鞋底有泥水,会把地板弄脏。
没事,只要你别踩着脏鞋去我床上蹦迪就行。
纪安澈走过去牵住男主的手,让男主坐到沙发上,手上的伤口怎么样了?先让我看看。
顾寒洲抬起眼眸,乖乖地伸出手摊开掌心。
尖锐刀痕横亘在白皙手掌中间,边缘正在往外渗血。
纪安澈倒吸一口凉气,拧眉问:你不疼吗?
顾寒洲垂下眼眸,看向手心狰狞的伤口。
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刺痛传递到神经。
确实很疼。
疼又如何。
纪安澈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喷雾,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怎么都不吱一声。
傻的么,不知道喊疼。
纪安澈拿出碘伏和酒精,打算先做一个简单的消毒。
顾寒洲仰头看着他,眸光澄静清澈。
过了几秒钟,他听到男主的嗓音。
吱。
声音很轻,似乎风一吹就散了。
纪安澈霎时心软得一塌糊涂,放轻包扎动作。
哥,我好疼。顾寒洲眼尾弥漫湿薄的雾气,看起来可怜兮兮。
纪安澈心脏揪紧:那怎么办?
顾寒洲鬼迷心窍,轻声呢喃道: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听到这句骚话,纪安澈脸颊霎时染上绯红,睁大眼睛呆若木鸡。
他茫然地注视着顾寒洲。
顾寒洲眼眸纯澈,神情还是那么的纯真无暇,似乎说的不是亲吻,而是非常普通正常的一件事。
男主应该没别的意思。
天真单纯的小白花男主怎么可能会说骚话呢。
一定是他想多了。
纪安澈咽了下口水,拒绝道:不行。
疼痛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科学研究表明,亲吻并不能缓解疼痛。不要迷信哦。
顾寒洲懵懂地问:可是书上说,唾液中有抗菌物质,可以麻痹止痛。
原来只是亲吻伤口么?
纪安澈陷入呆滞,他还以为是亲吻
纪安澈捂住滚烫的脸颊,反驳道:你看错了。以后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书。
顾寒洲乖乖地说:噢。
包扎完之后,纪安澈脱下湿淋淋的衬衫,我先去洗个澡。
衣柜里面有毛巾,你可以先擦一下身体。干净的衣服在卧室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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