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于是我打了突,罪人似的低下头去。
这一天别别扭扭地过去了,中饭的时候他说他请客,于是五六个人哗啦啦一起出门觅食,到了晚饭的时候他还说他请客。
有同事问道:“孟波你要结婚啦?”
他笑了笑:“不是,我胃里长了个洞,不手术怕会恶化,所以过阵子实验室里的事情都要你们忙了。以前主要是我跟林泽丰在负责,现在我要离开一阵子,你们可别欺负他。”
大家对他的病情很关注,问长问短,他一一地耐心作答,我发现徐华晋用一个无关紧要但是很难根治的胃底溃疡来代替孟波真正的病症,然后说动他进行手术。
晚饭的时候,徐华晋也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我不清楚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们仿佛有某种我无法领会的默契,好像这一场病让他们的感情升华了。
只有我,像个在墙角窥伺的卑鄙小人,畏畏缩缩见不得光。吃完饭孟波送徐华晋回去,他们两个的宿舍隔得不算远,我想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孟波是不是会在徐华晋那里过夜。徐华晋和另一个女孩子合租一间房,我没有去过,不清楚那个女孩子会不会和男朋友到外面开房间,或者干脆早就住到别人家里,然后孟波就会留下,他们躺在一条被子下面,拥抱在一起。以前我也不是那么在意,可是这一天晚上,踏着湿漉漉的月光,我的嫉妒却难以克制,我跟上去随他们走了一段路,打听手术的事情。
孟波最担心的是他的妈妈。“那我妈怎么办?老人家是不清楚的,知道我要动手术,肯定慌了。”
我主动提议让他妈住到我新拿的房子去,虽然还没有装修,但是水电通了以后,搬张床弄套桌椅就可以住人,至少还是蛮干净的房子。
孟波看了我一眼,“不了,我跟我舅舅打个电话,让我妈暂时回乡下住一段时间。”
徐华晋不同意,“人家是来投靠你的,你现在让她回去,不是让几个舅妈看笑话?”
孟波无奈地说:“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她让人给看笑话也没有办法了。”
在我们的再三劝说下,孟波不为所动,还是说服他妈妈回乡下了。送他妈回去的时候,看得出来老人很委屈很不情愿,可是儿子的话是圣旨,她不敢反驳。两个人一起上了火车,我和徐华晋在检票口和他们送别,孟波妈妈约莫觉得自己被送走是徐华晋的主意,一直低着头不肯去看儿媳妇,并且拒绝和她说话。
“她是恨毒了我。”徐华晋苦笑。
“孟波不会让她误会你的。”
结果第三天上,孟波带着他妈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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