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征虽年近三十,但他模样看着嫩,又有浑然天成的帅脸加持,追他的女人排成行,自然也有不少的花边新闻,但是作为身边相熟的人,楚河知道这些新闻都是空虚来风。
“余征,你要是个女人,肯定也是个极品。”这话他不止一次同余征说过。
余征总是一脸冷漠,叫他别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楚河觉得他那方面不行,像他们这种富二代都比较玩的开,女人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消耗品、是装饰。
即使真有某个女人在楚河心里,他也从不让自己的欲望落空,因为可以替代那女人的有很多。
楚河知道他嘴严,自讨了没趣,“不提了,没意思。”
“金屋藏娇,也不是不可以。” 余征眸色深敛,嗓音低沉迷人。
楚河对他的回答深感意外,掐灭了手中的半截香烟,一脸八卦地偏过头看他,
“惊天大新闻,说说,是哪个女人这么有福气?”
余征神秘地挑了一下嘴角。
“下次,让你见见,”
“现在,我得走了。”
余征说完,拿起吧台上的车钥匙,朝门口走去,高大挺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下。
“真没意思,”楚河看着余征离去的背影嘟囔着。
这几年,楚河身边的女伴层出不穷,年龄跨度从十几岁到三十几不等,但是这些女人都有着共通点,都有和那个女人相似的地方,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从头到脚,有的可能是眼睛、有的是轮廓、有的可能是臀部,亦或是私处…… 他尽可能的收集自己的“玩偶”,来满足自己无休止的欲望。
他自觉呆着无趣,便也出了酒吧。
凉爽的夜风吹过,酒醒了一半。
“良人”配美景,他要去找他的“良人”了。
司机老陈早已等候多时,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驶过,老陈替他拉开车门,楚河慵懒地钻进后座,长腿伸展,声音懒散松弛,简短地交代了一声,“去星夜。”
老陈了然,毕恭毕敬地答道,“好的,少爷。”
汽车平稳地驶向市中心的一所高档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