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更彻底,因为许琢被吻得都不能呼吸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抗议,那人却像是更加无法忍受似的,扯开许琢的衬衫,整个人都压了上来,灵活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忽然□空了,裤子好像也被脱了,有人正用手抚慰着他,手动的很快,力道重捋的他有些痛,感官快乐的忘忽所以,热流一下子都往下冲出,急切的寻找出口,疯了,这梦做疯了,一片炫光闪过后许琢彻底失去知觉。
早上许琢醒来,出乎意料的发现身上干干净净,衣冠齐全,只是稍稍动一下,身体就像要散架般的酸痛,某个只进不出的地方,有些很奇怪的感觉,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搞了些什么,微微动下大脑,头就又开始痛。梳洗时许琢看着镜中的自己,两只熊猫眼无精打采,一副疲劳过度的模样,用热水敷了很久,还是没逃过许流萍的眼睛,见母亲担心,许琢深刻了解到不该吃的药绝对不能乱吃。
到酒吧也被人嘲笑晚上遇到狐狸精,许琢有苦难言,一笑了之。晏子青从办公室走出来,看到许琢时有些尴尬,低着头就逃,许琢装得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希望尽量不给晏子青压力,这种事会尴尬是难免的,许琢也自觉找些理由早回家,这样过些时间等晏子青平静一些,去道歉效果才会好。
这两天没见到苏涵,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照理说苏涵要走,许琢应该高兴,没事担心个什么,但心里越来越强烈的那种不愉快感倒底算是怎么回事!母亲的病,晏子青的事才是他应该担心的。
这样刻意保持几天距离后,晏子青的心情平复些了,见到许琢不再跑,晚上有时还会特意关照他早点回家,许琢顿时觉得身上的包袱掉下来一个,是时候去道歉了,来到办公室,看到那个办公桌,再想到在这上面发生的事,许琢又有些不自在,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晏子青见他这样,也不知如何开解。